二叔说要来的,咱们去迎迎。”
钟夏也听见了这话,赶紧喊银桃:“别把孩子抱出去,给你姐。”
“哦。”
银桃这才想起小孩儿晚上不要出门的事儿,赶紧又回屋把孩子塞进了银花怀里。
然后一溜烟就跑了。
银花有些不自在,小望舒到了她怀里,咿咿呀呀地和她打招呼。
银花一时紧张,也没搭理小望舒。
小望舒急了,一张嘴:“爸……爸爸……”
银花惊呆了!
反应过来后,大喜,正要再问小团子,就见旁边伸出一只手来,将小望舒接过去,乐道:
“小望舒,你刚才叫什么来着?”
小望舒这些天,不是这个带就是那个带,一点儿也不怕生了。
她黑黝黝的大眼眨巴眨巴,看了严山河一眼,突然扑到他身上,“吧唧”
一口就啃在了他脸上。
严山河从来没带过孩子,也没和孩子亲近过。
现在猛地被小望舒一亲,整个人都僵住了。
要不是记着自己手里的是自家女儿,怕是早就将人扔了。
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正要开口,就听小望舒自个儿乐得哈哈笑:
“爸……爸……爸爸……”
一旁的银花见到小望舒这个样子,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愁了。
喜的是孩子明明没见过严山河,却自然地和他亲近。
她忍不住起身凑过去,轻轻地用手指戳了戳小望舒的小脸蛋儿:
“你也是个小没良心的。
妈妈天天带你,你都不晓得开口叫妈妈。
倒是爸爸一回来,就知道喊爸爸了。”
小望舒就看着银花傻笑:“嘿嘿……爸……爸爸……”
银花又戳。
小望舒以为跟她玩儿,笑得更欢了。
倒是严山河这个老父亲看不过去了,他看着银花的手再次戳过来,让了让:
“你跟个孩子计较啥呢?她能知道啥?她肯定是想爸爸了,才会和爸爸这么亲近是不是?”
说完,他还掂了掂小望舒。
小望舒还从来没有和人她这样玩过,立即乐得“咯咯咯”
的笑。
银花见父女俩玩得这样开心,之前的别扭全没了,她在一旁看着,渐渐地湿了眼。
没一会儿,顾建川就过来了。
钟夏的饭也好了。
摆桌吃饭。
钟夏给顾建川和严山河互相做了介绍,一家子人落坐。
难得这么多人吃饭,钟夏也很是高兴,问顾建川和严山河要不要喝一杯。
严山河本不想喝,不过顾建川却先开口说喝了。
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只得陪着。
毕竟是二弟的叔叔,是该陪着。
你来我往,两人都喝了不少。
看到最后似乎都人事不省了,钟夏赶紧让顾春田这个唯一没喝酒的男人,帮着一个个送回房。
严山河肯定是和银花一起住的。
顾建川就只能是和顾春田一起挤了。
好容易安置好几人,钟夏又把残局收拾了。
等洗漱完,一看,都半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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