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回了招待所。
银花房里。
半夜,严山河低声嘟囔着要喝水。
银花一晚上都睡得不踏实,一下子就惊醒了,赶紧下床给他倒水,喂他喝下。
严山河喝完了水,人就清醒了不少。
银花见此,赶紧让他继续睡。
这些日子哄小望舒哄习惯了,她下意识地将手放到他薄被外轻轻地拍了拍。
下一瞬,就见严山河猛地捉住了她的手,低低地喃道:“银花……”
银花的耳尖一下子就红透了,想要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那只手。
“严……严山河……”
严山河稍稍一用力,就将她拽进了怀里:“银花,这些日子我很想你。”
他声音沙哑。
银花心尖一颤,猛地抬头看向他。
月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
月色下,她看不太清楚他的神色,却觉得他一双眸子亮得吓人。
她只觉得自己一颗心“砰砰砰”
地跳得格外的欢。
这一刻,她甚至都怀疑,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听见她的心跳了。
下一瞬,严山河朝她亲了过来:“媳妇儿……”
银花的脑子“嗡”
的一声,脑中空白一片。
这一刻,她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
可是,她现,她根本就拒绝不了,甚至,也不想拒绝。
直到严山河整个身体覆过去……
次日清晨,银桃一早就自己骑着车上学去了,谁也没惊动。
钟夏起来才现顾建川半夜就走了,想来是她拒绝后走的。
她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也不知道他等酒醒过来后,会不会还记得昨天晚上的那些话?
还有,会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生意?
她千辛万苦地做好的那些样品,可还没给他看呢。
这要是顾建川心胸不广的话,她的生意怕是得另想他法了。
钟夏有些叹气。
但是也没别的办法。
实在不行,不做这行了,做其他的也不是不行。
反正,她是有本钱的。
就不信,现在站在时代的浪尖上,还不能多少赚点儿了。
这样一想,钟夏就不再纠结。
倒是一早上,她看见银花一副困得不行的样子,对银花道:“今天别去了,反正那边现在有别家在卖,咱们过几天也没办法去了。”
银花打着哈欠道:“不行,说好今天要去的,我也买了菜回来了。”
严山河跟着出来:“要做什么?我去做。
你指挥我就行。”
银花脸色猛地就爆红起来。
钟夏当没看见,从银花手里接过小望舒:“我给孩子冲奶,你要去就去吧,山河要给你打下手,就让他打。”
银花张了张嘴,只得和严山河一起进了厨房。
钟夏正院子里抱着小望舒喂奶,就见银花悄悄地过来了。
轻手轻脚的样子,一脸的做贼心虚。
她挑了挑眉,问:“什么事儿?怎么这副样子?”
银花支支吾吾半天,才轻声开口:“娘,我问你个事儿……”
钟夏点头:“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