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母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怼过?
她气得脸都青了。
一旁看了半天戏的严明松开了口:“行了,都赶紧进屋,争什么争?
弟媳,不是我做大哥的说你,你倒是知道你自己有工作,不能提前内退。
银花自己也要开店,你就选择性地忘了这事儿?
而且你既不想出力,帮着带孩子,也不想出钱,只想着让银花做免费的保姆……倒是会想……”
严母嫁进严家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被这个大伯这样说过。
一时间脸涨得通红,再也不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过,她心里对银花的不满却因为严家人对她的袒护变得更重。
不行,她不能让这个小贱蹄子就这样骑到她头上来。
呵,她这样不就是因为山河护着她,仗着男人的宠爱吗?
那她就给山河介绍几个更漂亮的更好看的也更门当户对的。
她倒要看看,失了山河的喜欢,严家人还能这样护着她?
至于那个小丫头片子,又不是儿子,严家人这会儿喜欢,也不过是第一个孙辈,一时新鲜罢了。
等过了这个新鲜劲儿,她倒要看看,这个什么都没有的村妇,还用什么在严家立身。
这样一想,严母的心情倒是好几分,冷哼一声,也不再看银花,上前扶着老太太先进了屋。
严山河落在后面,握了握银花的手:“对不住了,让你受委屈了。”
银花冲他甜甜一笑:“没事儿的,这些我早就有心理准备。
总归是你的长辈。”
严山河听她这样说,心里的愧疚就更加重了。
当天下午,严母就出去了。
等到晚上回来,就带了个极漂亮的姑娘。
“这是我好朋友的女儿周媛媛,我带她回来和清沚玩几天。”
这个理由,倒是让其他人都说不出什么来。
严老太太皱了皱眉,将严母叫到一旁:“山河这孩子,认定的东西,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你可别再在他和银花之间作妖,到时候和这个儿子彻底离了心,有你后悔的。”
严母勉强笑了笑:“妈,您说什么呢!我都听不懂。”
严老太太冷笑一声:“你听不懂?你把那姑娘带回来做什么?”
“我就是带她回来和清沚做做伴啊。
难不成,我进严家这么多年,连这么小一件事儿也不能做主了?”
严母一边说一边红了眼眶,一脸的委屈。
严老太太被她气得心口疼,怒道:“行行行,我不管你这些事儿,你自己作的,以后你自己承担后果就是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严母看着严老太太的背影,眯了眯眼。
当晚,严母将银花使唤得团团转,一会儿让她切水果,一会儿让她做夜宵,一会儿又让她倒水收拾客厅,反正没一刻停歇的。
她倒是把小望舒接了过去,让那周媛媛抱着逗,还时不时把严山河叫过去给小望舒做这做那。
问就是周媛媛一个单身小姑娘,也没带过孩子。
严山河要把孩子抱走,她也不让,说什么人家周姑娘就是喜欢孩子,想和孩子玩一会儿,他这个做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