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就滞了滞。
知道她这是还在说银花的家人呢。
严老太太脸上的笑意就淡了几分:“老二媳妇,你都是这个年纪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似的,连话都不会说?”
一大早就被严老太太批评,严母心里也不舒服。
她不愿意起了争吵,自认为忍了忍:“妈,是我不会说话,我认错,我该打。
走,咱们还是先去看看新邻居吧。”
严老太太冷淡地扫了她一眼,不再吭声,提步往外。
严老爷子和严父都跟上。
严家众人还没进门,就看见站在隔壁院门口的严山河。
严母率先愣住:“山河,你怎么在这儿?”
严山河看到严家人来,了然点头,一一打过招呼。
“我过来帮着打扫卫生。”
正说着话,里面传来钟夏的声音:“山河,来,这里太高了,我够不着,你过来帮下忙……”
严山河赶紧应了,又对严家人道:
“爸、妈,爷、奶,这里还乱着,还在打扫。
你们先回吧,我一会儿再回去。”
说完,他径自转身进去了。
严家众人面面相觑。
严母更是脸色大变,怒道:“这钟家的人是不是也太过分了?”
“山河好歹是他们家的女婿,竟然指使着女婿做这样的事?”
严老太太皱眉:“帮着打扫卫生怎么就不行了?女婿还不能干了?我记得没错的话,老二当年也没少帮你娘家干这些活儿。”
严母气道:“妈,这能是一样的吗?这明显就不是帮着岳家做卫生的事儿啊!”
“你们看看,这小洋楼,花了多少钱,咱们大家都是知道的。
就钟家那样的泥腿子,能拿得出来这么多钱吗?怕是把他们一家人卖了都拿不出来……”
越说越气,严母说到这儿,故意提高了声音。
“哦?亲家母这话是什么意思?”
钟夏从门里走了出来,同时,还将院门整个打开。
她身后,跟着脸色铁青的严山河。
之前钟夏在里面就听见了有说话声,就猜到是严家人。
才会故意叫严山河进去。
问过严山河,知道真是严家人来了之后,她赶紧出来。
没想到就听到了这句话。
严母没想到这姓钟的女人还敢搭话,再看跟在她身后的儿子,身上脏兮兮的,却明显是向着钟夏的。
她心里的怒火就更盛了。
怎么着,她养了那么多年的儿子,现在就结个婚,就要送给这姓钟的了?
严母气不打一处来,又不把钟家人放在眼里,说话自然就更没个遮掩了。
“我的意思是,你们钟家这肯定是受人雇佣,过来给主家打扫卫生的吧?当然了,你们是靠劳动吃饭,我也没有说这不好。
可我儿子是你的女婿,又不是上门女婿。
你们自己讨生活,你要叫上你的儿女,这我管不着。
可是你不该叫上我儿子,让他跟着你受气,做这种活计……”
钟夏眼角的余光瞥了严山河和严家其他人一眼,淡淡地道:“亲家母误会了,这房子,确实是我们自己买的。
昨天知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