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怎么配合你尽管开口就是。
都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咱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虽然长时间未见,但也不至于这么生疏,你说呢?”
“峡公”
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叶晨问道:
“敬中,你在军统的特训班当过教员,不知道你对余则成这个人熟悉吗?”
叶晨沉吟了片刻,然后对着“峡公”
答道:
“余则成是我在上海青浦班当教员时,我手底下的一个学生,怎么?他也被吸收到咱们这边来了?”
“峡公”
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叶晨说道:
“我们重庆的同志注意到这个军统外勤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通过多次的考察和接触,把他吸收进了咱们队伍。
前阵子他在南京执行任务,结果被上面卸磨杀驴,幸亏被我们的同志给救了回来,我们打算让他回到军统来,看看能不能为我们所用。
后来据下面的同志反应,这个人的立场不算太坚定,正治倾向有些左右摇摆,可是这步棋子不用实在是太可惜了,所以经过大家的讨论,决定把他放到你身边来,你是怎么想的?”
叶晨思考了片刻后,对着“峡公”
说道:
“我没意见,你说的他在南京被当成弃子的事情,我知道个大概。
戴春风这个老龟蛋,为了讨影后胡蝶的欢心,派出特使去和小鬼子交换胡蝶被扣的财物,当时还因此事出卖了不少我方的情报,余则成充当的不过是颗棋子的作用。
事情结束后,戴春风就放弃了他,甚至故意把他出卖给了汪伪特务。
前不久余则成才拖着伤驱,刚回到重庆。
戴春风现在是如鲠在喉,巴不得他从眼前消失呢。
我这时候手书一封,把他要到我麾下来,等于是急领导之所急,帮他甩掉这块烫手的山芋,卖了戴春风一个人情的同时,目的也自然而然的达成了。”
“峡公”
明显的愣怔了一下,他满以为这件事情要费些口舌,毕竟谁的身边安插一个上面派下来的人,都不会太舒服。
而且这会无形中增加叶晨很大的工作量,因为他要看好余则成,防止他出纰漏。
甚至是为了他们自身的安全考虑,叶晨和余则成之间是各自单线联系,并不会表露自己的身份,换了是谁面对这种情况都会不自觉的多考虑一点,这是不是上级对我的不信任?到底是我给他当保姆,还是他就是为了监视我而来的?
这是人下意识的反应,和信仰忠诚无关,“峡公”
本以为叶晨要面露难色,推脱一二,没想到他直接应了下来,而且连余则成来天津的方案都想好了。
自己貌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过这是情报工作所必须的,凡事都要从最坏的角度去考虑。
“峡公”
笑了笑,然后对着叶晨说道:
“敬中,你办事我放心,不过还有件事情需要提前跟你打声招呼。”
“峡公你说!”
叶晨示意道。
“峡公”
轻弹了一下手上的烟灰,然后对着叶晨说道:
“余则成最初是因为喜欢我们这边的一个女同志,所以才临阵倒戈的,哪怕是经过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