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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叶晨说的那样,他只是上面派下来的果访部二厅的巡查员,指望他去担责,那就是白日做梦,这件事情无论无何,保密局都要对上面有个交代。
余则成叹了一口气,然后对着叶晨说道:
“我今天去警备司令部见到他了,他变了,很强硬,不听劝。
他这么大动干戈依我看就是冲着保密局来的。”
叶晨沉吟了片刻后,对着余则成说道:
“这个人太讨厌了,你明天早上派几个人,到警备司令部门口去看一看,防止学生冲击!”
“好的,我会安排。”
叶晨和余则成打电话的时候,不止是翠萍坐在余则成的身边。
叶晨这边李涯也在他的办公室里,二人放下电话后,李涯对着叶晨抱怨道:
“站长,这不胡闹吗?陆桥山抓的人里面,有我的两个线报,现在我这边的情况上不来了,两眼一抹黑!”
叶晨心说这不是当初陆桥山还在站里的时候,你跟我抱怨几句,我就能帮着出面去调停。
现在我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等着余则成那边,联系地下党组织,针对陆桥山展开处决的计划。
不过叶晨不会把自己的想法说给李涯听,因为那是纯纯在找死,他要是知道自己跟余则成是一伙的,到时候李涯宁可跟陆桥山摒弃前嫌,也会想法设法的把自己弄死。
叶晨轻叹了一口气,对着李涯说道:
“则成说的对啊,陆桥山这么大动干戈,就是做给咱们看的。”
李涯看向了叶晨,思考了片刻后说道:
“余副站长的话也不能都信,毕竟他和陆桥山的关系……呵呵!”
叶晨笑了笑,心说余则成哪怕是跟陆桥山的关系再好,前提是陆桥山没有触碰到他的底线,现在陆桥山明显是破坏规则了,所以无论是站在哪一边的人,对于陆桥山这样的疯狗,都是欲处之而后快的。
真要说跟余则成的关系亲近,谁还能比我跟他关系更亲近?我就是在外围帮他打掩护的,防的就是你跟陆桥山之流,所以李涯你这纯粹就是咸吃萝卜澹操心了。
李涯看到叶晨对于余则成的态度迟迟未表态,虽然心生不悦,可是也没法多说什么。
谁都知道余则成跟叶晨的关系其实更亲近,是他名副其实的钱耙子,这在天津站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李涯在叶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再不似他刚来到天津站的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只见他语气有些沉重的说道:
“站长,我是做好准备了,准备随时被押赴南京,上了军事法庭我就说,党国不公,为党不义,我李涯一片至诚,从未改变,还希望您到时候能为我说几句公道话。”
李涯深知,哪怕陆桥山看似衣锦还乡,其实他跟叶晨也还差着量级呢,想动叶晨纯粹就是白日做梦,真当叶晨的长袖善舞做的是表面功夫啊?就连毛齐五想要动叶晨,都一直没能办到,你陆桥山凭什么?
但是对付自己,陆桥山这个果访部二厅的巡查员就足够用了,所以李涯才会在叶晨面前卖惨,再无了当初的毫无敬畏,希望到时叶晨可以拉自己一把。
李涯的小算盘叶晨自然是看的一清二楚,他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然后对李涯说道:
“李涯啊,对于你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