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群众的财产不受损失,这是无可厚非的,可是换来的确实停职处分,这换了谁心里恐怕都不好受。
可是这件事造成的影响实在是太恶劣了,因为报纸的宣扬,铁路派出所在舆论上处于下风,市局的领导甚至直接找到了他这个责任人。
胡队有些无奈的看着马魁,然后说道:
“老马,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
这本来就不是啥大事儿,可是有那么根搅屎棍,把事情给捅到报纸上了,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刚才局里的领导还打电话问我,我……我真不知道该咋说啊。
为了防止事态进一步扩大,我只能把叶晨和汪新先都停职等候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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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营饭店里,汪新端起就被,一口就下去了一两酒,酒液顺着食道下去,酒精火热的灼烧感强烈的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的两眼通红,有些愧疚的看着叶晨,然后说道:
“师哥,对不起。
这次是我把你给连累了,你要不是为了帮我出头,不至于跟我一起被停职处分。”
蔡小年下意识的看了眼叶晨,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吃着菜,喝着酒。
叶晨用公筷帮汪新夹了一筷子的杀猪菜,然后说道:
“多大点儿事儿啊,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是不会放过那个东大的老东西的。
仗着自己有点墨水儿,颠倒黑白,扭曲事实,他能让咱俩不好受,我就能让他脱去老师这层皮。
穷人乍富的道理你应该听说过,东大的那个老东西就属于这种情况。
前几年被人踩的跟条狗似的,现在恢复了身份了,就觉着自己了不起了,自己本身就没啥水平,对谁都是一副说教的样子,遇到这种货色就不能惯着,再来一次,我还是该怼就怼他,什么玩意儿?!”
汪新自嘲的笑了笑,吃了口菜,然后说道:
“马叔本来就不待见我,这下好了,眼不见为净了,估摸着我这身警服应该是穿不成了,他回去以后可以好好喝顿大酒庆祝一下了。”
汪新此刻悲观到了极致,叶晨也没有继续劝下去,因为他现在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索性就陪着他好好的开怀畅饮……
正所谓好事儿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火车上生的一系列事情,回来以后马上就被传的人尽皆知了。
汪永革干等儿子不回来,心里急躁到不行,时不时的出门朝着院门口的方向打量着。
晚上七点多钟,天色都已经黑了下来,叶晨和蔡小年这才驮着汪新,把他给送回了家。
叶晨从汪新家离开,朝着自己住的房间走去。
汪新是个小年轻,没遇到过什么大事儿,所以冷不丁遭遇这种事情,会显得束手无策。
可叶晨与他不同,他是职场的老鸟了,干别的也许不在行,但是论到勾心斗角,他还真就没服过谁呢。
被人给算计了,要是不给还回来,他自己的念头都不会通达。
叶晨因为心里装着事儿,再加上喝的多了点,所以上楼梯的时候,脚步有些虚浮,好悬没一脚踩空。
好在他下盘还算是够稳,抓着旁边的楼梯,很快就站住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