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对着马魁伸出了右手手掌。
马魁以为汪新要跟他握手告别,一脸嫌弃的说道:
“少跟我来这套虚头巴脑的。”
汪新的眉毛一挑,带着一丝挑衅的语气说道:
“咋滴?怕了?”
马魁恍然大悟,顿时来了兴致,哈哈一笑,对着汪新说道:
“哦,是这个意思啊;你早说啊!”
说完马魁用他那状似老虎钳子的手,一把握住了汪新的手掌,两人同时力,只不过马魁的脸上风轻云淡,汪新却是有些面目狰狞,脸上的青筋都快要暴了起来。
大概十秒钟后,汪新率先扛不住了,抽出了自己的手掌甩了甩。
马魁打量着自己的二徒弟,神色中隐藏着一丝欣慰,不过却被他很好的掩饰了过去。
只见他对着汪新说道:
“有工夫回去慢慢练,只要我不死,你还有扳回脸面的机会。”
说完马魁就抽身离去了,把谈话的空间留给了叶晨和汪新这小哥俩。
汪新张开怀抱,用力的抱了抱叶晨,然后说道:
“师哥,我走了,你跟着马叔的时候上点心。
他那老胳膊老腿的,肯定没有以前扛造了,别让他出什么意外,我早晚会回来的!”
“放心吧,在那边好好的,性子别那么浮躁,有时间我过去看你。”
叶晨笑着回道。
汪新踏上了去红阳的旅程,至于叶晨和马魁,则是继续跑宁哈线。
在车上巡视完,马魁和叶晨回到了餐车上,一直默不作声,神情有些落寞。
叶晨帮他把茶缸子里续上了水,然后笑着说道:
“师父,汪新这才刚走,你就想他了?”
马魁嗤笑了一声,然后对着叶晨回道:
“他早走早利索,我会想他?开什么玩笑?”
叶晨只是笑了笑,没有做声。
他已经听新来的师弟小胡说起过了,刚才车上有位闹肚子的女乘客,找到乘警讨要拉肚药,马魁下意识的叫了声“小汪”
,半晌后经过小胡提醒,这才意识到汪新已经去了红阳,这会儿恐怕都已经过山海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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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歇班儿,马魁正在院子里头陪着马健玩耍,叶晨托小温州在南方给马健买了把电动的冲锋枪,装五号电池的那种,只要一扣动扳机,就会出“哒哒哒”
的连续声音。
马健也到了会走路的年纪,这个院儿里属他最小,马魁不在的时候,马健就跟在院儿里的小哥哥小姐姐身后疯玩。
这会儿他突然看到远处的小哥哥小姐姐正在骑木马玩,挣开了马魁的手,朝着门洞的方向跑去。
马魁的目光一直都没敢离开孩子,作为一名铁路乘警,没谁再比他清楚人贩子的猖獗和可恨,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导致孩子被人拐跑。
胡同的拐角处,候三金正鬼头鬼脑的探头看着,突然有人在身后拍了下他的肩膀。
候三金一个激灵,赶忙回头看去,却看到叶晨那张似笑非笑的的脸,只见叶晨笑着说道:
“候三金,现在不在火车上蹬飞轮了,怎么着?打算开始砸窑儿(入室盗窃)了?只不过你这胆子够肥的,都把目标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