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天下之大不韪,纵容一个连环杀人犯肆意猖狂的,到时候他会陷入到人民战争的海洋,别的不提,光是各地的居委会大妈,都够这孙子喝一壶的。”
在公开场合,叶晨因为和马魁有着亲属关系,所以他会避讳的叫马魁师父,至于“爸”
这个称呼,是私下里叫的。
因为在办案过程中,有太多的不确定性,所以他非常注意这一点。
马魁和汪新都呆住了,过了好久,马魁对着汪新教训道:
“看到没有?这才是一名公安应该做的,哪怕是空闲时间,你师哥都没放弃对悬案的侦破工作,小子,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汪新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回道:
“我师哥优秀在咱们局里早就不是啥秘密了,不信你回去打听打听,宁阳铁路分局不知道我师哥的恐怕没几个了吧?这些年他光是获得的劳模称号就数不胜数,师父,你拿我跟师哥比啥?”
马魁脸上也露出了笑容,看向叶晨的目光缓和了许多,因为马燕做生意的事情,两人之间的不愉快,此时也烟消云散了,他对着叶晨说道:
“真要是像你说的那样,小子,这件案子一旦告破,恐怕就不是劳模这么简单了,到时候你怕是要当官儿了。”
师徒三人的心情好了许多,吃完饭后,三人朝着中间车厢的位置走了过去。
就在这时,前面的车厢里突然喧哗了起来,“抓小偷”
的声音不绝于耳。
马魁一马当先的冲到了前面,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挎着军挎,神色慌张的小青年,正慌不择路的朝着他的方向跑来。
马魁堵在车厢的位置,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轻声说道:
“手法挺利索啊,总算是堵着你了。
我原本以为是个老贼,没想到居然这么少性(年轻)。”
说完马魁从腰间扯出了手铐,对着小青年说道:
“手铐是我给你套上,还是你自己套啊?”
小青年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现后面追着的刑警已经离他越来越近。
他眼珠子一转,做出了放弃抵抗的意思,将两只手伸到了马魁面前,貌似束手就擒。
马魁正要拷上小青年的时候,就见他手背飞快的翻了过来,一道寒光闪过,直接就在马魁的手背上划出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马魁下意识的就松了手,小青年趁势就要朝前面跑去。
马魁反应很快,一把扯住了小青年棉袄的后襟,“撕拉”
一声,棉袄都扯的漏了棉花,足见马魁的手劲之大。
小青年一个飞快的转身,夹在指缝的刀片朝着马魁的面门就划去。
马魁赶忙朝着后方一个仰身,将刀片躲了过去,不过抓着小伙棉袄的手,此时也已经松开了。
小伙子扭头继续朝着前面跑去,谁知道前方突然伸出来一只脚,狠狠地踹中了他的小腹,他呻吟了一声,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他深知自己这次怕是要在劫难逃了,大声嚷嚷道:
“我有艾滋病,我有艾滋病!”
汪新冷笑了一声,边给小偷上着手铐,一边调侃着说道:
“我特么还有风湿呢!”
就在这时,小偷目露凶光,低头朝着正在给自己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