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短短几天时间两条人命。
犯罪分子的嚣张,让警方和武警战士如临大敌。
豫州市局的领导甚至下了死命令,一旦现犯罪嫌疑人,如果他有反抗的举动,可以予以击毙。
至于马魁师徒三人,则是被刑警队长带到了案地进行考察。
他们坐着吉普车赶到的时候,案现场已经拉了隔离带,有市局的人守在那里。
周围还有附近的住家群众跑过来围观。
师徒三人打量着埋尸坑,这里已经被打上了干石灰。
他们正在对埋尸现场进行勘察的时候,隔离带外头一个头一半花白的老太太,突然对着几人问道:
“警察同志,你们都查清楚了吗?知道谁是凶手吗?”
马魁转身寻声看去,这时刑警队长在一旁解释道:
“这位是被害人卢晓梅的家属。
还没呢,我们正在全市布控,希望可以早日抓到杀人凶手!”
刑警队长一边跟马魁介绍着情况,一边对被害人家属解释。
卢晓梅的父亲怒火中烧,对着警察厉声吼道:
“你们翻来覆去的查,却什么都没查到,你们警察是吃干饭的吗?我们都听说了,这个杀人犯他不是第一次作案,他已经杀了好几个人了,你们要是早点把他抓住,我闺女能死吗?!”
被害人的父母老泪纵横,伤心欲绝的样子,就好像是一把小刀直戳在场办案刑警的心窝。
马魁面颊的肌肉抽搐,沉默了片刻后,走到了被害人家属的近前,沉声说道:
“大家说的没错,骂的也好,作为一名警察必须要保护人民群众的安全,这是我们当警察的职责,可是我们做的不好,那就该骂!
现在啊,我在这儿给大家立个承诺,如果这个杀人犯我抓不到,那我这身警服也不穿了,因为我没有这个资格!”
叶晨站在不远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很不是滋味。
在原世界里,因为这件案子一直都没有告破,马魁哪怕是被贾金龙用刀扎死的那天,都没再去穿那身一直让他引以为豪,并且视若珍宝的警服。
直到三十年后,通过杀人凶手遗留在死者刘兰那里的那撮头,进行大数据的dna比对,才确定了丁贵安就是那个杀人凶手,此时的丁贵安已经儿孙满堂,小日子过的简直不要太逍遥。
一行人从犯罪现场回来,刚一进到分局大楼,就见到一名刑警从楼上急匆匆的跑过来,见到几人后大声说道:
“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我正要开车去凶案现场找你们呢。
刚才队里接到了宁阳铁路分局打来的电话,北京那边的脱氧核糖核酸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
从丁贵安的随身物品上提取到的皮肤组织和刘兰案留下的那缕头进行了比对,已经能够确认杀人凶手就是丁贵安。
部里的悬赏通缉令也随之下来了,责令各地分局、派出所,将丁贵安的照片贴满大街小巷,对其进行抓捕!”
这时还没有a、b级通缉令,只有悬赏通缉令,不过其威慑力丝毫不逊色于前者。
比如三年前的东北二王案,部里就下达了悬赏通缉令,二人的照片和罪行贴满了全国的大街小巷,最终加了他们灭亡的进程。
所有人此时都轻舒了一口气,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