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脸就绿了,我特么跟她在一块儿总共也才大半个月,两个半月前,她还跟牛大力在一块儿呢,里外里我成了帮牛大力接盘的了。”
此时不止汪新脸绿了,贾金龙的脸也绿了,只不过汪新是装出来的,贾金龙则是真的气绿了脸。
因为他记得自己把姚玉玲拿下的那个晚上,床单是红的。
贾金龙自问也是混迹江湖多年的老狐狸了,这特么是被个娘们儿给耍了?
他脸色不自然的压抑着心中的火气,对着汪新问道:
“后来呢?汪新老弟,这事儿你是怎么处理的?”
汪新在烟灰缸里碾灭了手里的烟头,然后自嘲的笑了笑,轻声说道:
“因为这件事儿我跟姚玉玲大吵了一架,她哭哭啼啼的求着我,说一旦被现没结婚就怀了孩子,她的工作就没了,让我帮帮她。
贾哥,你也知道我这人耳根子软,最见不得女人求我。
最终我只能是把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答应了下来,寻思着别管是谁的孩子,孩子到底是无罪的。
谁年轻时候还没犯过点错啊,今后好好过日子就行。”
贾金龙头都大了,自己这特么是捡了个什么样的货?这么多套路的吗?他腮帮的肌肉微微抽搐,对着汪新问道:
“后来呢?我没猜错的话,后来应该出什么事儿了吧?”
汪新微微颔,帮着贾金龙倒了杯水,推到他面前,然后说道:
“后来我因为在火车上抓贼,被人栽赃陷害了,那段时间局里把我的工作给停了。
结果姚玉玲看到我失势了,第一时间就提出了跟我分手。
不是我这个人喜欢翻旧账,要知道那时候我俩都已经打算成家了,我爸托人又是买冰箱,又是买彩电的,就是为了给她一个像样的婚礼,结果因为她来了这么一出,我家成了铁路家属院里最大的笑话,院儿里邻居看我们爷俩的眼神儿都不对了。
贾哥,你说说我这口气该不该出?姚玉玲还在宁阳站当列车员,我还真就奈何不了她,毕竟大家都在一个单位,我不想邻居说我小肚鸡肠,没男人风度。
可她要是离了宁阳,那我就不打算惯着她了。
贾哥,你回去你帮我打听一下,看看姚玉玲在哪儿上班,我直接找她们单位去,非得让人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揍性不可,她毁了我们家,我也不能让她好过,非让她臭大街不可!”
汪新的话可谓是半真半假,这种情况是最让人难以辨别的,牛大力疯狂追求过姚玉玲,这是整个铁路家属院儿都知道的事儿,至于他俩到底没生关系,这就谁都说不准了,毕竟这种事情都是背着人的。
而且听师哥说,牛大力现在在深圳天天收折箩呢,贾金龙就算是想要找到他,核实事情的真伪,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至于自己跟姚玉玲处对象这件事儿,更是街坊四邻没有不知道的,大家对于姚玉玲在汪新落魄时一脚把他给踹了,也大都颇有微词,看不上她的人品。
其实汪新今天之所以会拼命的朝着姚玉玲身上泼脏水,目的就是为了让贾金龙跟她翻脸,甚至是一定程度上在逼着贾金龙选边站,其目的是为了保护姚玉玲,让她离贾金龙远远的。
因为这些d贩都是穷凶极恶之徒,虽说汪新跟姚玉玲分开了,到底是自己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