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缩,还有个陶无忌呢,他也是白珏的徒弟,哪怕现在调到区去了。
自己在食堂的时候,给陶无忌划道的时候,他还对着自己一阵冷嘲热讽来着。
而且紧接着分行那边就来了份调令,据说是总行主管人事的副行长宋行特批的,当时自己还挖苦他两句来着,他该不会是以为这件事是自己做的手脚,然后记恨在心,逮着这次机会报复吧?
朱强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渐渐肯定了自己的推测。
他看了眼叶晨,然后突然问道:
“赵行,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是约谈的时候陶无忌当着经侦的面,说的我坏话吧?”
说完朱强就看着叶晨的反应,叶晨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语气严肃的呵斥道:
“朱强,你再继续刨根问底,我就直接走人,咱们的谈话也没必要继续下去了!”
看着叶晨有些遮掩的意思,朱强顿时肯定了自己的推测。
他笑着对叶晨说道:
“怪我,赵行,我不问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再去追究这些事情毫无意义,您别生气。”
其实这一切都是叶晨在故意用话术进行引导,因为以他对朱强的了解,这是个标准的小人,所以他要故意在朱强的心里埋下一颗报复的种子,把这件事情甩锅到陶无忌身上。
朱强经此一遭,被判刑入狱,可以说前半生基本毁了,甚至因为他的违法,会连累三代直系亲属,最关键的是他前半生的奋斗全都化为乌有。
这种仇恨但凡是个正常人,是没办法释怀的,更何况朱强的心眼儿并不大。
结束了刚才的话题,叶晨对着朱强说道:
“其实我今天过来,是有件事情要通知你。
为了你的事情,我特意去找了对公部的苏行,求他三姐夫帮忙运作,他三姐夫是高院的庭长。
你好好在这里改造,到时候报减刑的时候,会一路绿灯的,有两年半多点也就出来了。”
叶晨会这样帮自己,这完全出乎了朱强的预料,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
“赵行,大恩不言谢,你的话我记在心里了,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您尽管开口,不管是能办还是不能办,我都会尽自己的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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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晨这边在忙活着,谢致远那边也没嫌着,他一个电话把苏见仁请到了自己的酒窖,两人坐在橘色的沙上。
苏见仁老大的不高兴,对着谢致远抱怨道:
“老谢,我问你,这个周琳是什么情况?打电话不接,微信不回。
我好歹也是个副行长,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啊,当初求我办事儿的时候,表现的那么热情,现在给我甩脸子?啥意思?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呗?
该说的话我全都说了,该表示的我也全都表示了,我这么大的人了,我能不懂这事儿吗?可就是没进展啊。
不过中间倒是有一件事儿,她这么一提,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子,她问了一嘴我前妻的事儿,这是不是你跟她说的?”
谢致远轻晃着手里的酒杯,有些慵懒的靠在沙上,脚搭在茶几上,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说什么了?我可什么也没说。
哟,不对,我好像是跟她提了一嘴你爸逼你复婚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