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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家里的保姆说,你提前退租,打算搬走了?”
周琳学着叶晨,把上半身靠在了阳台,让他能够看得清自己。
然后用带着微醺的状态唠唠叨叨着:
“我想……想回老家多陪陪孩子,其实我大学没毕业就结婚了,有个孩子今年五岁了。
我当时生他的时候难产,痛的死去活来的。
可孩子他爸爸就坚持吧,就认定孩子小时候得肺炎是因为我,还留了证据。
我在打离婚官司的时候,他就拿这一条来拿捏我,反正这事儿闹的一地鸡毛。
后来我遇到了一个人,他帮我打赢了离婚官司,还拿回了孩子的抚养权。
孩子现在还在老家呢,我本来打算让他来魔都上学但是还没搞定,他现在还在老家跟着他奶奶一起生活呢。”
今晚的氛围很古怪,一副你有酒我有故事的节奏。
只不过叶晨很清楚,这一切都是旁边的这个女人刻意营造出来的,她在示弱。
而且周琳刚才提到的帮她的那个人,无疑就是谢致远,只不过她付出的代价就是莫名其妙的被他骗上了床榻,成为了他的工具人。
这个晚上周琳唠唠叨叨的说了很多,叶晨更多的是扮演一个倾听的角色。
当周琳说得差不多了,叶晨将拉罐里最后一口啤酒一饮而尽,然后对着周琳聚了聚空的易拉罐,轻声道:
“时间不早了,晚安,谢谢你的酒,也谢谢你的故事。”
“g00dnight!”
说罢,叶晨转身回了屋。
如果叶晨没通过黑客手段,在谢致远的电脑里现那段视频,没有看过周琳原本的模样,说不定还真会被她营造的可怜巴巴的氛围所打动。
然而一切没有如果,这种情感对垒的游戏,注定只能有一个胜者,而叶晨偏偏没有输的习惯,所以就只能委屈周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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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茂行魔都分行新来的行长李森,做事很是雷厉风行,上任没几天,便撤了个分行业务部的经理。
这位分行业务部的经理手下坏账千万,金额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处理起来也是可轻可重。
究其原因主要是拿了人家的好处,在信用证打包贷款上睁只眼闭只眼,一张已经过期,另一张索性连企业名字也对不上,有些嚣张了。
这件事情真论起来还是苗彻他们审计时查出来的,报到上头,李森态度很坚决,说必须严肃处理,旁人也不好再讲什么。
苗彻平常也算是做事顶真了,碰到这位仁兄,也有些吃惊。
苗彻回国后上任审计这个岗位以来,得罪的人加起来组建两三支足球队总归不成问题。
苗彻每次审计报告交上去,就跟交辞职信差不多,非常豁出去的感觉,名气倒也做出来了。
反而得到总行领导器重,纷纷都说审计部是该有这么一头犟驴。
这次就连苗彻都有些跌破眼镜了,居然下手那么重。
内审不比外审,深茂行树大根深,每个动作都牵扯甚多,领导要考量的地方也多,所以说李森这“三把火”
烧得不是一般的旺。
吃饭闲聊的时候,苗彻对叶晨调侃道:
“李森这位空降来的新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