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不到哪里去,所以你也用不着在我面前摆谱。
乔一成怎么了?他是我们台里最优秀的记者,是新闻中心的台柱子,更是省作协的副主席,他就算不在电视台里工作,光凭借他那些作品的稿费,都能让他这辈子衣食无忧了,不至于像你说得那么穷凶极恶。
再说了,英雄不问出处,项伯伯还不是农民出身?小时候我们不是常听他忆苦思甜?说他十来岁上穷得连鞋也没有,大冬天的光着脚,跟在牛屁股后头,看见老牛刚拉了一泡屎,就赶紧把脚伸进去借那热乎气儿暖和一下?
你这是过了几天好日子,找不着北了吧?用不用我哪天去拜访项伯伯的时候,把你这恶心人的话去跟他学学?我估计到时候项伯伯会直接抽出他的皮带,让你好好长长记性的。”
宋清远的长脸大伦说得是阴损至极,就差没指着项北方的鼻子骂他是数典忘祖的货了,给项北方的脸气成了猪肝色。
他就有些搞不明白,叶晨到底是有什么魔力,一个是自己一奶同胞的亲妹妹,一个是从小玩到大的小,结果全都站在了叶晨那边,映衬的自己反倒成了恶人。
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宋清远,然后阴阳怪气的对他说道:
“得得得,打住打住,谁不知道你平民意识重,你没有等级观念。
我也是多操心,南方跟这个什么乔一成,八字没有一撇,也不知能成不能成呢,我就是路过这里找你了解了解情况,你就这么一大通理论。”
说完项北方臊眉耷眼的离开了,路过安全通道的时候,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叶晨,自顾自的朝着电梯走去。
宋清远走过来的时候倒是看到了,他拍了拍叶晨的肩膀,嘿嘿一笑,对他说道:
“刚才你都听到了吧?甭理他,我跟你说,项家一家子,人都好得不得了,老爷子前一位夫人去世后,后娶了一位,就是南方跟项北方的妈,老太太人也挺好,和气,善良,她上面的那两个哥姐人也很好,比南方大得多,人特别质朴。
就只有这个项北方,妈的,羊群里跑出这么个骆驼来!
借了老丈人的光,在d校混了张文凭,娶了个常委家的姑娘,得瑟得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派头架子足得很!
身上的泥巴味儿才去掉几天?
他奶奶的,我家老子小时候那才是真正的风光,家族里的小少爷,我爷爷当年那可是满州国商会会长,我都没说摆谱儿,他倒摆起来了,真特么的欠教育,回头我非在他老爷子面前给他上点眼药不可,什么东西?!
呸!
!
!”
叶晨哈哈一笑,他感受到了死党的关心,笑着对宋清远说道:
“放心吧清远,我拎得清,我是跟南方过日子,管他干什么?如果是因为在体制内工作,被他穿小鞋了,那这份电视台的工作我大不了辞了就好。
就像你说的,我又不光指着这份工作吃饭,对于我来说,这更多的是我的一份爱好,他项北方拿我没辙的。
真要是不上班了,我在家写作的同时,正好顺便照顾南方了,最近看她有些清瘦了。
真要是有人拿我吃软饭说事儿,那我会一本正经的告诉他,医生说了,我胃不大好,就适合吃软饭,怎么了?有本事你也去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