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认真的琢磨着丈夫说过的话。
叶辰继续说着,语气却更加的郑重: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
秀莲,我之所以愿意跟他多说几句,甚至应下福军叔的邀约,去到他们家吃饭,心里确实存了点别的念头,但绝不是你想的那种。
有些话只能咱们两口子关起门来说说,我对给人相面有些研究,而且通过和田润叶的交流,偶尔也听说过一些关于田晓霞的事情,这个女娃子是早幺的命,很可能过不去三岁这个坎儿。
田晓霞的心思重,理想高,身上又有一股子不顾一切的冲劲儿,在外人看来也许这是好事,是成功的基础,可是在我看来,未来他会因为他的性格遇到很大的危险,甚至会因此而丧命。”
哪怕贺秀莲已经考上了大学,身上带着一种儒雅的学生气,可是从小生活的环境,注定了她对民间的那些玄玄乎乎的东西深信不疑,听到叶晨这么说,她不由瞪大了双眼,说道:
“晨哥,这种事情可开不得玩笑!”
叶晨的神情凝重,目光望向远处黑黢黢的山峦轮廓,叹了口气,声音更低沉了一些:
“我又怎么会拿生死这样的大事来开玩笑?随意的诅咒别人去死,这有多缺德,难道我不清楚吗?
我之所以和田晓霞多交流了几句,就是想着能够通过交谈,多多少少影响一下她的性格,让她以后遇到事情能够更谨慎一些,多想一步,或许这样就能够避开未知的灾祸。
就好像咱们在路边看到了个坑,明明预感有人可能会不小心掉下去,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吧?尽一点人事,听天命而已,这便是我接触她的全部心思。
至于别的,我和她之间绝无可能,我有你,有咱们这个家心里早就已经满满当当的,哪还装得下别人?秀莲,你信不信得过我?”
贺秀莲看着丈夫那坦诚无比的眼神,听着她条理分明,甚至带着一丝沉重的解释,心里头那点刚刚冒头的小酸涩,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羞愧和满满的感动。
她知道自己想差了,也更明白丈夫那份不为人知的良苦用心。
贺秀莲反手握住了叶晨的手,语气肯定的说道:
“我信你!
我咋能不信你?是我想多了,我就是看着她那么漂亮,又有文化,和你又说的来,我就……”
“傻婆姨!”
叶晨爱怜的捏了捏贺秀莲的鼻子,柔声说道:
“她再漂亮,再有文化,那也是她的人生。
我叶晨的人生里,最好的婆姨就在我眼前,陪我吃苦,陪我奋斗,心里装着的全是我跟我这个家,这就已经足够了,比啥都强,啥也比不了我心中这份重中之重的感情。”
贺秀莲的脸一下子红了,心里却像灌了蜜一样甜。
她轻轻捶了一下叶晨的胸口,催促道:
“净会说些好听的,快走吧,大姐在家帮着照顾星宇呢,别让他们等急了。”
“诶,回家!”
叶辰笑着应道,重新扶起了自行车。
夫妻俩再次并肩而行,身影在月光下拉的很长。
方才那短暂的对话,像一阵清风,吹散了空气中可能存在的任何一丝阴霾,让两个人的心贴的更近了。
贺秀莲心里那点小小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