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男人嘴上说着不让她欠人情,分明是不许她跟沈聿再有半分牵扯。
连一辆车的人情都不行。
晏听南眸色微深,向前略倾身,一手搭在她椅背上。
形成一个不动声色的庇护姿态。
“你为我冒的险,受的累,我心里有数。”
“这些琐碎事,不该再让你费心。”
苏软往后仰了仰,后背抵上冰凉椅背,无路可退。
心跳却莫名快了半拍。
他这是把所有责任连同她这个人,都一丝不苟地划归到了他的领地之内。
“走了。”
他直起身,恢复那副冷峻模样。
“路远,赶时间。”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斋堂。
苏软回禅房收拾东西。
行李不多,随便收拾了一下。
临走前,她将那条还没晾干的藕粉裙子装在了干衣袋里一起放进了行李箱。
走出禅房时,晏听南已在院中等候。
他极其自然地接过她的行李箱走在前面。
苏软跟在他身后,穿过幽静回廊。
寺门外,一辆线条雍容霸气的黑色库里南静静泊在石板路上。
苏软脚步一顿。
资本家就是不一样。
难怪昨天嫌弃大G是破车。
跟这移动行宫比,大G确实像糙汉。
苏软坐进副驾,系安全带时忍不住调侃。
“晏总这自驾装备,够奢的。”
晏听南发动车子,引擎发出低沉顺滑的嗡鸣。
他目视前方,单手搭着方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