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几人制订了调理的方子,又偷偷输了异能,她才放心回了首都。
但今年依旧没有陆谨的消息。
1967年冬,在此之前已经有不少同事或者领导说要给她重新物色对象,就连陆老爷子都发电报回来,让时嫣遇到适合的就带回家看看。
此时,陆谨已经离开家五年零六个月,失联三年零十个月。
1968年新年前一个月,时嫣早早就和家里发了电报说今年要回家过年,医院这边也考虑她在首都连着三年过年都值班没回过家,特意给她批了两个月的长假。
这会儿时嫣正在屋子里收拾行李,她今年批的假期长,她准备年前就回家,还可以跟着父母一块到东北探望哥哥,然后再回苏省和陆老爷子一块过年。
其实家里什么都有,就算时嫣嫁人了,时父时母也没忘了每年给她添置新衣,她现在收拾的也不过是特产,老爷子喜欢首都的果脯和酥饼,时嫣就算过年不回去,每年都会往家里寄。
就是在这个时候,她住的这个内院的院门,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时医生,你现在睡了吗?现在方便出来一下吗?”
说话的人是首长派来负责她安全的警卫员,他这也不是第一次晚上来敲门了,毕竟医院经常有急诊,她也被大半夜叫回医院不知道多少次了,所以她也不惊讶。
“于同志,你等等,我这就来。”
时嫣本身就还没睡,这会儿披上军大衣就能走。
可等她打开院门走出来时,却见到了那个失联了好几年的人。
他依旧清俊挺拔,但整个人却消瘦了很多,眼窝深陷,还挂着大大的黑眼圈,头发也剃成了寸头,额角也不知道在哪里弄伤的,竟然有一条明显的伤疤。
虽然这条伤疤并不影响他的颜值,却给他增添了抹匪气。
“娇娇,我回来了,我毁容了,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陆谨顶着这么一张脸,一开口就是可怜兮兮的语气,在场的众人都有种大跌眼镜的感觉。
“你少给我撒娇,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轻易原谅你!”
时嫣双手叉腰,做足了一副泼妇样,和平时见人就笑的小仙女形象相差甚远。
“娇娇,我早就想回来了,但我被扣了,我不是不想给你寄信,但都被拦截了,我很想你,每天都想。”
“娇娇,求你了,我不能没有你。”
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说着说着竟然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流下泪来。
其实时娇本身就没有多生气,只是做做样子罢了,这会儿看男人说哭就哭,她哪里还端的住。
“传宗哥,你别哭了,我本来就没生气,我也很想你,你不在的这几年我还学会了织毛衣,爸妈还有爷爷现在穿的都是我织的毛衣,我每年也有给你织,你别哭,我带你去看看。”
时嫣谢过了帮着把人领进来的几个小战士,接过陆谨的行李箱,就带着人回了内院。
“娇娇,我好想你。”
“娇娇,我每天都想你。”
“娇娇,我在国外过得一点都不好,那里没有你。”
“娇娇……”
时嫣被男人紧紧的拥在怀里,耳边是他不断诉说的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