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是现在莫蕊心中的唯一想法。
除去眼前村办公室那昏黄的灯光以外，周围是一片漆黑，莫蕊连想逃都不知道往哪里逃。
特别是当黑暗中不断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后，莫蕊更是明白就是自己想跑，那也不过是自寻死路。
10分钟之后，整个村部办公室外的空地上，围绕着办公室一圈地，已经全插上了火把。
莫蕊从办公室窗口往外扫去，乌压压的，外面全是穿着军装的军人。
等看到推门而入的军人面容时，莫蕊心中的那唯一的一点侥幸也是荡然无存。
“面具摘了。”
“说出你的身份。”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们都会进行详尽的核实，如有错漏，严惩不怠。”
“孙团长，是我啊，我是莫蕊，你还记得我吗？”
“我们可都是梧桐大队出来的，好歹是老乡，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这真的是第一次，你放过我吧！”
莫蕊就算知道没可能，但还是想要挣扎一下。
她好不容易进了文工团，好不容易得到领导重视，如今被抓到犯错，那些盯着她位置的人，不是巴不得让她永远没办法翻身。
“求求你了，孙团长，看在我们是老乡的份上！”
说着哀求的话，莫蕊就要伸手去抓孙瑞安的手，孙瑞安立刻很是嫌弃的往后直接退到了窗边。
接着考虑到屋子里只有两人，以免莫蕊狗急跳墙的做出些不合时宜的举动，孙瑞安很是干脆的将窗户推开。
“你，你，还有你和你，都进来吧！”
孙瑞安将站在院子里的几个营长叫进了办公室。
本来就不算宽敞的办公室，一下又挤进了四个大男人，空间一下就变得逼仄了起来。
同时，本来还想着扒衣服赖上孙瑞安的莫蕊，也只能恨得牙痒痒的收回了心思。
“一营二营长负责审问，三营四营长负责记录，我在一旁监督。”
在场的五个人都是上过战场的，莫蕊被几人虎视眈眈的盯着，现在是一点小心思都没了，连忙坦白。
“我是西北军区文工团的莫蕊，最近我因为身体问题向团里请了病假，因为治病需要花钱，而我的津贴已经花完了，所以不得不寻找其他的挣钱方法。”
“然后我发现我在文工团的室友余梅突然生活变得宽裕了很多，我向她询问之后，才得到帮人介绍活的联络人的地址。”
“我只是想暂时解决休假这段时间的用钱问题，没想到就来了这一次就被发现了。”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莫蕊还是忍不住撒了谎，希望团里能够看到她是第一次的情况下，能够从轻处理。
一营营长：“你的意思是说，你的室友余梅，也违反了部队纪律，为了挣钱，私自在外接了私活？”
“对，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一营营长：“你知道具体的时间吗？”
“我知道的，就是前几天，她还向文工团里特地请了假去接私活，要不是她连着请假，我也不会发现她的异常，我愿意作证，还请组织能看在我积极举报的情况下，给我个重新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