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斯特补充道，说完，他赞许地看着白河：
“白校长果然聪慧，99%的卡师在白银级，都未必对卡师与邪神的关系，有这么深刻的了解。”
“美洲联合疯了？”
夏芮丝居高临下地看着维尔斯特，话中多了一丝冷意：
“你之前可从来没有给我说过这种事，”
“你要知道五大国定下契约，严禁影响凡人的文明进程，本身就是为了防止邪神的诞生，”
“美洲联合不仅主动干涉凡人文明，竟然还想主动创造邪神？”
“是的，与其在茫茫虚世中寻找一个契合的邪神，不如主动创造一个邪神，大部分卡师都是这种想法。”
维尔斯特坦然承认，下一句却话锋一转：
“当然我例外，我认为这是一种作弊行为。”
“请放心，校长大人，在下从未做过这种事。”
夏芮丝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要是你也是这种人的话，我就只能含泪把你切成18块了。”
这句话看似平平无奇，却莫名让人信服，
夏芮丝不是在开玩笑。
维特斯特面不改色，暗地里却出了一身冷汗，总感觉下一秒，头颅便会凭空飞起。
一旁的白河若有所思，
按照之前的推测，神话只能诞生于原生文明，
那美洲联合的方法说不定真能成功，
虽然这些文明的发展受到了卡师的干涉，但这种干涉是间接的，
就好像虽然第一台内燃机是由卡师发明的，
但后续诞生的一切，都是由人类的造物，
这样的话，应该也算原生文明。
“有成功的例子吗？”
夏芮丝问道。
维尔斯特也没有任何隐瞒，一五一十地全说出来：
“这种方案只不过刚刚实行了不到40年，”
“在我离开的时候还没有对应的成果，但现在就不清楚了。”
夏芮丝点点头：“我会把这件事告知大长老。”
维尔斯特毫不在意：
“无所谓，其实说不定大长老早就知道，”
“也许当时签订契约时，五大国都怀有崇高的信念，希望能成为凡人文明的守护者，”
“而不是把那些弱小的人类文明，当作小白鼠和奴隶。”
“只是一旦落入现实，再光辉的理想也会染上污秽，别说美洲联合使用的这种手段，”
“就是契约本身都留下了漏洞，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
“一旦凡人文明受到不可抵御的外界天灾，不干涉凡人文明的条例自动作废，”
“那黑域卡师算不算不可抵御的外界天灾，如果有人买通黑域卡师进攻凡人文明，”
“然后他再趁机干涉，这算不算违反条例？”
“用你们大夏的话说，这叫养寇自重，你觉得大夏人能不能想通这个道理？”
“好了，你不用再说了。”
夏芮丝强硬地打断了维尔斯特的话。
白河与基拉夫均面露尴尬之色。
维尔斯特的话，越来越像是在说怪谈世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