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里下了多少药量。
但总归不会太多,不然影响了牛奶原本的口感,她岂不是轻易就能尝出来?
想来昨天是第一次,第一次的药效应该不可能太大。
她展颜一笑,“我知道,你放心吧,我又不是三岁孩子,不舒服肯定会说的。”
“真没事?”商泊禹状似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句。
“嗯,真没事。”
“那就好。”商泊禹给她夹了个虾饺,“趁热吃。”
孟笙没急着吃那个虾饺,而是先把那碗浓稠的黑米粥喝了,再剥了个水煮蛋,虾饺只咬了口边缘意思意思了下,就放下了筷子。
“就吃饱了?”商泊禹见状问。
“嗯。”孟笙抿了几口果汁,“吃不下了。”
商泊禹听后,也没再勉强,只是加快了吃早餐的速度,然后和她一块离开了月之下别墅。
十一点左右,她倒是意外收到了裴欢发来的消息。
两人在美术馆附近一块吃了个午饭,相谈甚欢,对于商泊禹和裴家秘闻的事情只字未提。
孟笙还邀请她在展览看了半个小时。
临近三点,裴欢就离开了。
重新回到办公室,孟笙正准备小憩一会,还没来得及放下的手机忽然“叮”了一声。
【宁微微今天晚上回京市,住在悦澜府邸。】
这简短的文字映入她沉静的眸子里,让她的手指僵了一瞬,又很快恢复如常了。
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不是在素州保胎吗?
看来,那肚子里的孩子,是无恙了。
回来了也好。
她现在不就是在等宁微微回来帮她制造离婚的契机。
只有她,才能让她的离婚显得不那么突兀。
宁微微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极佳的推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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