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在孟笙的手垂下来时,他伸手捉住,微微蹙眉,抬眸问,“冷吗?”
孟笙一愣,他的手掌很大,骨骼分明,只有握笔之处有点薄茧,干燥又温暖。
几秒后,她摇摇头,“不冷。”
说着话,她看了眼时间,自然而然地把手抽回来,“饭后直接喝药对胃不好,再过个二十分钟左右再吃吧。”
裴绥颔首,“嗯,听你的。”
孟笙抿抿唇,耐心在旁边坐了二十分钟左右,便去厨房端来一杯温水。
根据遗嘱倒出六七颗药丸子。
裴绥将丸子一并塞嘴里,接过她手中的温水,喝了两三口,就把药丸子全部吞下去了。
孟笙问他,“药效应该没那么快起来,要去睡会吗?”
“还没什么睡意。”裴绥看着她,声音有两分慵懒,“你呢?去休息会吗?”
孟笙摇头,“没事,我现在也不困,还是等你退了烧再说吧。”
两人就这样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地聊上几句。
裴绥生着病,但不知道是早餐的缘故,还是面前的佳人,精神头还算不错。
他在孟笙面前也没有什么太多矜持的包袱,没一会便懒懒散散靠在沙发背上。
半个小时后,孟笙又拿体温计给他量了下。
温度掉到了三十九度一。
烧还是没有退下来。
裴绥似乎看出她的忧心,安抚她一句,“无妨,可能药效还没完全起来,不急。”
孟笙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到七点半左右,他的体温降到了三十八度四。
孟笙有点坐不住了,想回去躺会,站起身,和他交代了几句,就准备功成身退。
恰好,门铃这时响了。
她愣了下,茫然地回头看他。
裴绥解释,“应该是聂函,来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