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成了渣渣。
她下午就知道她爸和她妈已经在顾家闹开了,还闹得特别凶,柳令仪砸了很多东西,连名贵的花瓶都砸了两三个,然后直接把顾原赶出了顾家老宅。
顺带吩咐让人查顾原名下的财产变动情况,以及那个小三名下的财产。
柳令仪的动作特别快,她是连点肉末都不想浪费给那个小婊砸。
她打了好些个电话回去,劝了爹,又慰了娘,就跟按下葫芦浮起瓢似的,她也心累得很。
这件事情不妥善处理,只会让顾家的影响无限扩大。
可这种丑闻,压根没有特别妥善的方法解决,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反正怎么都得疼一下。
她平静了好几个小时才让自己在晚上这场聚会宴上表现得心平气和,和往常无异,也是不想被人看笑话,更或是看到旁人或是嫌弃,或是探究鄙夷等目光。
人越缺什么,就会越在乎什么。
这点完全没说错,相比于外人,她其实更不想被孟笙比下去。
孟笙的嘲笑会让她更破防。
而她们这番话,又何尝没有羞辱之意呢?
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透露出她们知道孟笙和裴绥分手的事情,就很有可能会暴露自己和傅谌的关系。
以孟笙的敏锐的思维,肯定出手会查的。
这才是她最紧张,最担心的。
她脸色有些发白,手指握着,心里对顾清潋这蠢货怨恨得很,可面上却不敢带出一丝一毫的。
她张了张唇,实在是有些尴尬和无地自容,“我……我知道,孟馆长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