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绥问,“还喝吗?”
“不了。”
裴绥将盖子重新拧上,把瓶子放在茶几上,走到她面前,伸手再次将人拥进怀里,手掌紧紧搂住她盈盈一握的腰。
孟笙一怔,没想到他抱得这么自然娴熟。
就像热恋时期一样。
一点迟疑和尴尬都没有。
也是,又不是第一次,都抱过多少回了,他自然是娴熟的。
她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和滋味,反正说不清,也道不明。
总之是有点复杂。
她其实更想坐下和他好好说话,顺便……理智又冷静地重新定义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
但裴绥不肯撒手,就是这么不讲理和任性。
这也是孟笙第一次看到他的这一面,却始终让她的心无法平复下来。
昨晚事情都发生了,她现在一直揪着这个就有点矫情了,而且还浪费时间。
她觉得她自个挺会自洽的,短短十多秒的功夫,她就把自己安慰得明明白白的。
干脆不动了,任由他抱着,就坐在他腿上,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自己给顾瓷下药回礼的事情她也没落下。
最后,孟笙幽幽补充了一句,“你喝的那杯酒,应该……是顺带的,顾瓷的将计就计。”
顺带的哦。
设计不成她,毁不了她的名声,顾瓷就想着让自己和他生米煮成熟饭。
反正她自个吃不了亏。
结果呢?
被她的泻药解了所有花里胡哨。
裴绥也有些一言难尽,这样的着道方式让他心里说不上来的不爽,而且他都不敢想,如果昨晚孟笙没给顾瓷下泻药,顾瓷这个将计就计很有可能就成了。
最重要的是,顾瓷要给孟笙下药,她想毁了孟笙。
他的脸沉了下去,眼底也染上一抹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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