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笙也不是墨迹的性子,直接问,“不知道你和贺舷熟不熟?”裴绥掀起眼皮看她,思忖了一秒,放下杯子,“还算熟。”“那他现在怎么样了?”“遭遇了那种事,性子倒是收敛了许多。”裴绥听出她的意有所指,“孟小姐有话不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