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是没有这些,你以为他会娶你吗?孟笙,别做梦了!”
她就是要亲手把孟笙的希望全都堙灭,再将她贬入尘埃。
让她变得狼狈不堪,一文不值。
再让所有人都看看,京市城北书香门第的孟家大小姐,城南商家三少夫人也不过如此。
孟笙胸膛起伏,双眼噙着泪,崩溃地往后退了几步,好似从来不认识她一样。
“宁微微,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我把你当亲姐妹一样看待,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朋友”
这两个字不知何时成了宁微微的逆鳞。
大概是从那些人嘴里听到了太多类似的嘲讽,“哟,宁微微,出息了,都会抱大腿了,那你可得抱紧了,
说不定孟笙哪天一高兴,就能赏你点她背过的包包,衣服,鞋子,口红什么的,你就达了。”
事实证明,和孟笙交好,她也确实拿到了不少好处。
很多东西,孟笙都会买双份再送她一份。
连毕业后,工作都是孟笙帮她解决的。
这些年,她就像衬托孟笙的绿叶,像一件随时可以被丢弃的附带品。
她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尊心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践踏。
她痛恨孟笙的施舍和同情。
也讨厌她那高高在上的姿态。
宁微微面容扭曲,眼里的阴狠乍现,试图用一切过激的言语来中伤她,“为什么?因为商泊禹心里有我啊,他放不下我,说我在床上比你有趣多了,
你都想不到他在抱着我做亲密事时,情到深处喊我名字时的温柔模样,他贪恋我的身体,他能在我这里得到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我们什么姿势都试过了。”
不得不承认,宁微微这些话如火星子碰到了干柴,燎到了孟笙的心上。
会有痛觉,但不强烈。
什么姿势都试过了啊。
喉咙里涌出一丝苦涩,被她强行咽回肚子里。
她冷静的估算了下时间,想着商泊禹应该快过来了。
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铺垫得差不多了,也该给宁微微最后一击了。
她身体摇摇欲坠,仿佛世界突然生塌陷,这样的冲击让她失去了所有的支撑。
她就那样盯着宁微微,半晌,才苍白无力地笑出了声,“你和我说这些,无非是想激怒我,逼我和商泊禹离婚?宁微微,你还真是天真,
我凭什么要成全你?只要我一天不和他离婚,你这一辈子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妾!
一只被人人喊打的老鼠,
你又有什么资格在我这里洋洋得意?!
而你肚子里的孩子也要被贴上“私生子”
的标签,一辈子因为你这个母亲而抬不起头!”
她怒狠的撂下这段话,呼吸略微有些不畅,抬起那只好似被灌了铅的腿,转身欲走。
可还没迈出步子,头忽然被用力扯住,她吃痛地叫了声。
宁微微被她那句“妾”
和“人人喊打的老鼠”
以及“私生子”
气得浑身抖,那根只剩一条细线拉扯的理智彻底断了。
而包藏在心下的杀意也铺天盖地的朝她涌出来。
“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