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高枝不成?”
“我没有。”彩依怒目瞪着她。
“我劝你早早收了这歪心思,否则让王妃知道不会饶你!”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敢觊觎王爷,只是觉得对王爷不公。”
李嬷嬷冷嗤:“等你当上管事的再来教我做事。”
两人争吵很快传入顾希沅耳中,察觉不对,问道:“这个叫彩衣的样貌如何?”
银杏如实回禀:“样貌在一众丫鬟里算是上乘。”
顾希沅手中团扇轻轻拍着,容貌不错,又在王爷院里伺候,对她这个主母的赏赐很瞧不上。
自问同别的新妇比较,她的赏赐无人能及。
“去问问,昨日她见过谁,说过什么,一举一动都查清楚。”
“是。”银杏领命而去。
海棠不解:“王妃怀疑她有问题?”
“一年的月例,她无动于衷,和别人的态度截然相反,对我毫无感激,想来在她心中,王爷比任何事都重要。”
“小姐的意思,散播传言,针对您的人有可能是她?”
“等银杏查过就知道了。”
海棠缩了缩肩膀:“若真是她,王妃要惩治吗?”
顾希沅偏头睨她一眼:“自然,不然留着她再兴风作浪?”
海棠神色略显担忧:“可王妃嫁过来第一日便杖杀了老太太的陪嫁,第二日又要处置王府的仆人,传出去会不会让人觉得您苛待下人?”
“谁说我要处置她?”
顾希沅点她脑门,不动脑子:“她瞧不上嫁给王爷的我,想来应该也瞧不上嫁给奴仆的她自己。”
海棠听懂了,捂着嘴夸赞:“王妃心真好,给王府添喜事。”
“就你嘴甜。”
银杏回来时,神色凝重:“王妃,彩依昨日短暂出过府。”
……
傍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