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的事。”镇国公放下手中文书,揉着眉心。
“太子怎么了?”
“他还是放不下顾家那丫头,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和燕王的婚事告吹。”
季臣鞍左思右想,圣旨赐婚着实难退,且顾家女和太子传了两年的心意相通,也没能让燕王介意不娶。
思索过后得出结论,他凑近两分,低声说道:“爹,除非有夫妻之实。”
镇国公仔细思索儿子的话:“哪来的机会,他们连面都见不到。”
“儿子记得,礼部陈侍郎家近日有喜事,宴席人多难免混乱……”季臣鞍两只手扣在一起:“不就见到了。”
“如此可行?”
“陈侍郎在京城并无根基,所投亦无门,若咱们给他机会,让他为东宫效力,他定谨慎珍惜这次机会。”
“你说的对,即便事情败露,他也不敢胡乱攀咬国公府,若陈侍郎损失了,对咱们也无任何可惜之处。”
“爹说的极是,此事儿子可去安排。”
“去吧,不要让人抓到把柄。”
“爹放心。”
季臣鞍走后,镇国公感慨,只让这孩子打理家业,不进官场可惜了。
下午,平阳侯府管家气喘吁吁的回来,刚去承恩伯府给顾念送过食材,他已经跑了一天。
前两天买的食材用不上,他只能想办法退回去。折损也退不掉的,留够府里的,剩下的只能送人,否则会放坏。
最后算账时,损失了六百多两,公中快要没银子了,这日子可怎么过?
老太太一直躺到现在,说胸口沉甸甸的,大夫来看过,开了药也没用。
顾坤回来就一直陪着,她拉着儿子的手,泪水顺着眼角流出:“是娘错了,不该让你和江氏和离,儿啊,侯府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剩爵位。”
“娘别担心,慢慢会好的。”顾坤怕她着急上火,哄劝着安慰。
老太太摇摇头:“就凭那些产业,你和老二的俸禄,侯府是维持不住往日风光的。”
“要不……你去哄一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