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他在户部,他也捞不到什么油水。
“娘,你就先忍一忍,松伟想参加这次的武举,儿子还在想办法为他打点。”
老太太失望的坐回去,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这么多年,我那般不待见江氏,可她却月月提早备好她的药。你们平心而论,我对你们如何?”
段氏站到二老爷身边:“娘这话不对,就算供您吃十年补药,对江淼而言也是九牛一毛。”
“咱们府里现在的情况怎能与之相比?太子的处境不好,清婉更是艰难。松伟失去侯府继承权,您也要为两个孩子的前程想一想。”
段氏不等她反应就要离开:“夫君走吧,我们还要为儿子想办法参加武举。”
二老爷起身,作揖行礼:“母亲,儿子先走了。”
段氏走了几步停住,回眸:“娘要怪就怪顾希沅,都是她害得清婉当不上太子妃,害侯府分家,害我们失去一切!”
看着段氏渐渐远去,老太太闭了闭眼,这是看她没有利用价值,样子都不装了。
都怪顾希沅,若她不做燕王妃,清婉就是太子妃。
也不知清婉会不会有办法,松伟在军营的日子多,她对清婉比对松伟都好。
“翠竹,有什么办法联系上你们小姐。”
翠竹走过来:“老太太,小姐被禁足,出不来。”
老太太叹了口气,指望不上她:“顾念还不来吗?”
“伯夫人最近生病,她和姑爷要在床前侍疾。”
老太太一手拍在桌子上:“她亲娘都要病死了,她还在照顾别人的娘?”
翠竹支支吾吾:“老太太,伯夫人是从二房搬出来那日病的。”
老太太闭上眼,她现在不中用了,儿子停她药,女儿避她如蛇蝎!
她现在根本离不开这补药:“你去江家医馆,去赊一些药回来。”
赊药?
“你就说是我求药,江家知道一定会同意,不同意就是燕王妃不孝祖母。”
翠竹在她看不见的角落撇嘴,真不要脸,王妃都断了亲,还想以王妃祖母自称!
“是,奴婢去试试。”翠竹行礼后离开,她要让外头人都看看,老太太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