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陛下为函诚做主。”
“快和朕说说,你是怎么射中的?”
顾寒城粗略的展示了一遍
“可有受伤?”皇帝看出当时凶险。
顾函诚摇头:“多谢陛下关心,函诚没有受伤。”
“没受伤就好。”皇帝点点头,称赞其灵活。
随后看向兵部侍郎:“武考的规矩也该改一改了,即便不出意外,也会有很多考生落选。”
“而顾函诚骑了发狂的马却能全中,这就是平日积累的功力,有什么可质疑?”
“是陛下,是臣迂腐。”两位尚书赶紧作揖请罪。
顾函诚高兴的险些跳起,没想到皇帝不仅亲自来,还夸他更厉害,不用质疑,险些激动的落泪。
“多谢陛下。”他扑通跪地,磕了一个响头。
“快起来,准备明天的考试去吧。”
“是,函诚告退。”顾函诚站激动地站起身,走时眼底的泪到底没忍住,流了出来。
皇帝没看到,还在改规矩:“还有,人落马之前箭已经射出,无法改变其方向,射中就该视为通过。”
两位尚书头顶的汗都冒出来了:“是,陛下,再遇到这种情况,臣知晓该如何判定。”
“好,朕既然来了,就坐在这看看,我大周的好儿郎,马上功夫学的如何?”
皇帝抬步上了看台,坐去萧泫的位置。
萧泫让人添把椅子,坐在他身侧,低声说了顾松伟的事。
“父皇,巾帕是可以带进来的,想必此刻他已经换了帕子,未必能查到。”
原来是顾松伟动的手,他的次序怎会恰巧排在顾函诚前边?
皇帝想到御书房皇后的反应,好啊,手竟然敢伸到武考,大周未来武将头上!
冷冷的三个字出口:“不重要。”
不重要?
萧泫诧异,父皇怎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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