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怒火再也无法遏制,决定亲自去找雅罗斯拉夫尔国立大学讨回公道。他紧握着那张因年代久远而泛黄的欠条,那是他血汗钱的证明,也是他对学校最后的一点信任。带着满腔的愤怒与不甘,他大步流星地冲进了学校的校门,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决绝而沉重。
他无视了周围人异样的目光,径直来到了学校的行政办公楼前。没有片刻犹豫,他猛地推开了院长办公室的大门,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与愤怒都倾泻而出。然而,面对学校的工作人员,他的愤怒并未得到应有的回应,反而引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双方的声音越来越高亢,情绪也越来越激动,几乎到了动手的边缘。
就在这时,亚历山大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头痛,就像有千万根钢针同时刺穿他的颅骨,让他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双手紧紧地抱住头,痛苦地呻吟着,脸上的表情扭曲而狰狞。紧接着,他的身体无力地瘫软下去,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学校的工作人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手足无措,他们慌忙将亚历山大抬上救护车,送往了最近的医院。经过一系列紧急的检查和救治,医生沉重地告诉安娜,亚历山大是突发脑溢血,情况非常危急,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尽管医护人员竭尽全力进行抢救,但最终还是未能挽回亚历山大的生命,他就这样在无尽的痛苦与不甘中离开了人世。
亚历山大的去世对安娜和他们的孩子来说无疑是一道晴天霹雳,让他们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安娜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她无数次地联系学校,希望学校能够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和赔偿,但每一次都换来的是校方冷漠的回应和无尽的推诿。她愤怒地指责学校的不作为和冷漠无情,但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却仿佛置若罔闻,继续用他们的权力和地位来逃避责任。
而那个曾经信誓旦旦承诺会还款的瓦西里·尼古拉耶维奇,更是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无论安娜如何寻找和打听,都无法得知他的下落。至于曾经承诺会处理此事的伊万院长,也早已调任到其他岗位,现任院长更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表示对此事完全不知情,也不愿意承担任何责任。
面对这样的局面,安娜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和绝望。她不仅要承受失去丈夫的巨大痛苦,还要独自承担起抚养孩子的重任,面对生活的重重困难和挑战。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会如此不公,为什么善良的人总是会遭受这样的苦难和折磨。
安娜在整理丈夫亚历山大的遗物时,心情异常沉重。她抚摸着每一件物品,仿佛能感受到亚历山大生前的气息。无意间,她的目光落在了一本尘封已久的旧日记上,这本日记仿佛是一扇被时间遗忘的门,静静地躺在角落里,等待着有缘人的开启。
她小心翼翼地翻开日记,那泛黄的纸张和略显模糊的字迹立刻将她带入了一个充满未知与神秘的世界。日记中,亚历山大以他独特的笔触,详细地记录了一系列令人毛骨悚然的奇怪事件。随着一页页地翻阅,安娜的心跳也随之加速,仿佛与亚历山大共同经历了那些惊心动魄的夜晚。
亚历山大在日记中提到,他曾多次在深夜时分,看到瓦西里·尼古拉耶维奇鬼鬼祟祟地离开学校。瓦西里手里提着一些被紧紧包裹在黑色布中的神秘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