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位置,让他们陷入了无尽的噩梦之中。
“够了!”瓦西里猛地掀翻桌子,那力量大得惊人。酸黄瓜滚落在褪色的红地毯上,汁液四溅,如同一场无声的抗议。他曾是学校的体育委员,如今却挺着腐败官员的啤酒肚,那肚子如同他堕落的象征。他的咆哮声在宴会厅里回荡,墙上的列宁画像似乎也被惊醒,那画像的右眼不知何时变成了一个漆黑的窟窿,仿佛在无声地注视着这一切,注视着这些在命运面前挣扎的人。
当他们架着醉醺醺的谢尔盖走向停车场时,积雪在脚下发出骨骼碎裂般的脆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大地在诉说着某种不祥的预兆。狂风呼啸着,如同一个愤怒的幽灵,在耳边低语着不祥的预言,那声音时隐时现,让人心生寒意。
安德烈和另一人艰难地扶着谢尔盖,他的身体沉重如铅,仿佛每一个步伐都耗尽了他们的力气。后视镜里,谢尔盖的倒影突然睁开眼,那双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你收到包裹了吗?”那话语中带着一种莫名的恐惧和不安,让安德烈的心猛地一紧。
安德烈的车在冰面上打滑,方向盘在他手中剧烈地转动,仿佛一个失控的野兽,挣扎着想要逃离这冰冷的束缚。仪表盘的蓝光映出他手里泛黄的照片,那是教学楼天台的一幕,两个黑影正俯身向下,其中一人指间的幽绿磷光刺破黑暗,如同恶魔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阿廖沙死前在雪地上写了字母N。”谢尔盖的呼吸在安德烈的后颈结霜,那冰冷的气息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的声音低沉而微弱,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但警察赶到时,那些血迹被新雪覆盖了。”安德烈猛踩刹车,轮胎在冰面上划出恶魔尖笑般的哀鸣,那声音在夜空中回荡,让人心生恐惧。后视镜里,谢尔盖的倒影正在微笑,那笑容诡异而恐怖,而真实的他仍在沉睡,仿佛一个被恶魔附身的躯壳。
当他们回到酒店时,疗养院地下传来铁链拖曳的声音,那声音沉闷而有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挣扎。所有的房门都被打开,走廊尽头的镜面蒙着厚厚的冰晶,那冰晶如同一层不祥的面纱,掩盖着背后的秘密。尼古拉房间的电话录音沙沙作响,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循环播放:“两个凶手,十五台阶,血在白雪下不会凝结……”那声音如同一个诅咒,让他们的心沉到了谷底。
凌晨三点,备用电源突然中断,整个酒店陷入了一片黑暗。应急灯亮起时,墙上的列宁画像流下两道血泪,那画面诡异而恐怖,仿佛列宁也在为这不幸的一切而哭泣。在忽明忽暗的红光中,安德烈听见顶楼传来重物坠落的闷响,接着是积雪被砸开的呻吟,那声音如同一个死亡的信号,让他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当他们冲进暴风雪,来到阿列克谢当年坠落的位置时,正插着一根挂着共青团徽章的冰锥。那冰锥在雪地上闪闪发光,如同一个死亡的标记。尼古拉的惨叫从地下室传来,那声音凄厉而恐怖,让他们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生锈的铁门前,他们找到他的夜光戒指嵌在冰层里,旁边是用血写的斯拉夫数字xV,那数字如同一个诅咒,烙印在他们的心上。
通风管飘来腐烂的玫瑰香,那是阿列克谢葬礼时,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