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却又透着沧桑的额头。她凑近玛尔法,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地底传来:“每根头发都要念咒语,就像你们当年给录像带改名那样,那是对命运的篡改,而如今,这是对自我的庇佑。”
玛尔法瞪大了眼睛,那眼神中既有对未知的恐惧,又有对生存的渴望。她颤抖着双手,接过奥克萨娜递来的几缕头发。从那之后,每当夜深人静,监狱的走廊里回荡着看守沉重的脚步声时,玛尔法便躲在那狭小、散发着霉味的监房角落,开始编织那神秘的护身符。她口中念念有词,每一个咒语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呐喊,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
她想到了伊万,那个与她一同在生活的泥沼中挣扎的男人。于是,她偷偷拔下几根伊万的头发,那头发带着伊万身上独有的气息,仿佛还残留着他曾经的温暖。玛尔法用这些头发编了条隐形锁链,那锁链在她的手中渐渐成型,散发着一种肉眼看不见却能让人心生寒意的力量。
当狱警前来检查时,只看见玛尔法对着空手喃喃自语,那模样仿佛是一个失去了理智的疯子。狱警皱了皱眉头,眼中满是怀疑,但终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骂骂咧咧地离开了。玛尔法看着狱警远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与此同时,在男子监狱那同样冰冷、压抑的世界里,伊万正在经历着一场诡异至极的变化。放风的时候,其他囚犯的影子都清晰而浓重地投射在地面上,仿佛是他们灵魂的写照。可伊万的影子却总比其他人淡三分,就像是一层薄薄的烟雾,随时都可能消散。
有一次,一场大雨倾盆而下,整个监狱的地面都被雨水浸湿。雨停后,看守像往常一样在监狱里巡查。当他走到伊万所在的地方时,惊恐地发现伊万的倒影竟停留在干燥的水泥地上,仿佛伊万的身体和影子已经分离,那倒影就像是一个被困在另一个世界的幽灵。看守瞪大了眼睛,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大声呼喊着其他看守,一时间,监狱里乱作一团。
出狱后,他们如同两只被世界遗弃的孤雁,住进了科罗缅斯科耶那座废弃的教堂。教堂的墙壁上爬满了青苔,窗户玻璃破碎不堪,冷风呼呼地灌进来,发出诡异的声响。玛尔法用她在监狱里学到的技术,开始编织仿古挂毯。她坐在那破旧的织布机前,手指灵活地穿梭着,那挂毯在她的手中渐渐成型,上面的图案仿佛带着古老的故事。
而伊万,则凭借着他曾经的一些知识和经验,给黑市古董商鉴定文件真伪。他坐在一张堆满文件的桌子前,眼神专注却又透着一丝疲惫。他拿起一份文件,仔细地端详着上面的字迹和印章,仿佛在寻找着什么隐藏的秘密。
某个满月夜,月光如水般洒在教堂的地面上,给整个教堂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玛尔法从睡梦中醒来,发现伊万不在身边。她起身四处寻找,终于在教堂的一角看到了伊万。他正跪在被盗的圣母像前,身体微微颤抖着。玛尔法走近一看,惊恐地发现伊万背上浮现出若隐若现的鞭痕,那鞭痕就像是一条条毒蛇,在他的背上蜿蜒爬行。
“这是卡拉马佐夫兄弟里的桥段,”伊万颤抖着解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疯狂和绝望,“我在扮演宗教大法官。”玛尔法皱了皱眉头,她才不相信伊万的鬼话。就在这时,她分明看见伊万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