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雨并未趁此机会冒进贪功,而是转身夺过何篙手中的长枪,连同上面的北冥有鱼,一起扔向了正在投掷炸弹的叶桥。
“我自己能行!”
看到叶桥想要过来帮忙,北冥有鱼连忙制止,示意叶桥继续投掷炸弹以击退敌人,并自己强撑着站了起来,握住昼启剑,利用锋利的剑芒切断了腹部前方的枪头,然后背过手抓住后面的枪杆,用力一拽,将其抽出。
“我能行……我能行……”
北冥有鱼此时有些失血过多,意识有些模糊,咬着牙跑向宫鸣龙的方向,利用剑芒再次割断了束缚他的羽箭,将对方从困境中解救出来。
祈年兽骑兵在叶桥投掷炸弹制造的混乱中,如同猛虎下山般冲进人群,大开杀戒,阳山虎骑兵则专门挑人多的地方冲锋,手中长戈挥舞,下手残忍血腥,开膛破肚,让敌人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恐惧,那些没有被一击毙命的敌人,也只能躺在地上哀嚎,等待死亡的降临。
另一边的白虚狼骑兵也无法再安稳地躲在阴影里,战场之上,敌人四处逃窜,面对叶桥无差别的炸弹攻击,再加上都尉已死,无人指挥,士兵们心中只剩下活命这一个念头,白虚狼骑兵的骑手一手握着短剑,一手端着弩机,在人群中穿梭奔跑,带起一朵朵血花绽放,为这场战斗增添了几分惨烈。
深知自己和何篙的力量差距巨大,阳雨因此并没有选择近战肉搏,而是采用游击战术,双手不停地变换着雷闪、火弹、风团和金矢,往何篙身上各种要害扔去,保持距离,绝不和对方近身交战,让何篙无可奈何。
“你奶奶的,怎么跟个跳蚤一样!”
何篙此时灰头土脸,原本身上整洁的盔甲都已经破碎不堪,到处都是焦糊的痕迹,一枚金矢穿透了他挡住面部的手掌,鲜血滴落在地上,气恼地叫嚷着,张开双臂向阳雨扑了过去。
“那你自己去问问我奶奶吧!”
阳雨此时一手火弹,一手雷闪,交错在一起互相缠绕融合,对准何篙大开的胸膛推了出去。
只听“砰”
的一声爆炸响起,何篙没有想到一颗小小的能量团还能被阳雨玩出组合技,胸前护甲被击中破碎,散落一地,露出血肉模糊的胸膛。
趁此机会,阳雨手中捏着一颗不断膨胀压缩的风团冲了过去,试图一举粉碎何篙的胸腔,将对方斩杀当场。
“哒哒!
哒哒!”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如同雨点般的马蹄声响起,一队十一人的骑兵从军营大门北面出现,全身披挂整齐,就连坐下的马匹都佩戴着盔甲,马蹄上还带着一枚纯金的圆环,上面雕刻着玄妙的符文。
这队骑兵虽然只有十一人,但是声势浩荡,宛如千军万马一般,后方十人的马匹左右两边分别悬挂着一杆金色的能量长枪,平举向前,而为一人除了左右两边各自漂浮着两杆金色能量长枪外,在马匹的正前方还同样漂浮着一杆金色短矛。
“金马营冲锋!
避让!
死伤不顾!”
突然出现的骑兵大喊着加冲锋过来,根本不管面前的是自己人还是敌人,全部都被践踏在马马下,溅起的鲜血染红了马蹄上的金色圆环,血液瞬间渗透进入其中,甚至让骑兵冲锋的度还加快了两分。
鸣歌鹿骑兵刚刚给宫鸣龙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