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曰此处前方就是晋阳城,已然到达战场,护送队早日回去,也可以押送下一批粮草早日到达,他们就这样只派了一名士兵,带着一车队的粮草招摇过市的进入小客村。”
“车队进入小店村之后,沿街有大量商贾看到魏氏士兵和粮草,不顾军威,嘻嘻哈哈上前索要钱财,原来这帮人逃避前线作战,整日在这里饮酒作乐,勾栏听曲,欠了一屁股外债,要不是有我的人护卫,这帮商贾就要直接抱走粮草,用于抵债。”
“我刚才正在教训他们,可我那位族中长辈反而对我不满,向我大肆哭穷,说哨卡内穷困潦倒,要把军旗拿去卖钱还债,这才不小心拿下了灯笼,害得老弟你多跑了一趟。”
智菲有些尴尬地解释自己到达这里之后生的事情,脸上露出一丝歉意和无奈,和阳雨并肩走向了哨卡内的军营,脚步略显沉重。
一处简陋的房屋内,赫然躺着几个酩酊大醉的士兵,其中一位年长者身穿紫色智氏军服,歪歪斜斜地躺在床铺上,嘴里还在念叨着“钱”
,“穷”
这些字眼,声音含糊不清,却充满了贪婪,而地面上则抱头蹲着几名身穿赤红色魏氏军服的魏氏士兵,一个个肥头大耳,眼神惶恐,看着四周看押自己士兵的刀剑,全身的肥肉都在一起颤抖,仿佛一群待宰的羔羊。
“大人!
大人!
我等只是喝了点花酒而已,又没有耽误事情,粮草这不都运送进哨卡了吗,明日,明日天明我们便继续北上,将粮草运送到智氏大营。”
一名又白又胖的魏氏士兵看到智菲回来,立马大声叫喊,眼泪口水鼻涕满脸都是。
对方丝毫没有军人的仪容仪表,还在为自己开脱,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试图博取智菲的同情,“喝花酒而已,你情我愿的事情,我又没有强抢民女,罪不至死啊!”
“闭嘴,还喝花酒而已,你们险些耽误了军情,这粮草运往前线,每少了一袋,就要有无数士兵吃不饱饭,也没有力气上阵杀敌,只能惨死与敌人的屠刀之下,何来罪不至死,你这残害同僚的方式都看不到血,更加凶恶歹毒!”
看到对方赫然想要抱住自己的大腿哭诉,愤怒地智菲一脚踹了上去,将对方踢飞,愤怒地指着他怒吼道,眼神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哎呀喊什么喊啊,粮草是流寇抢走的,我已经上报了很多次了,智公不派遣大军来,就派你来有什么用,几百人的队伍能把小客村四周的平原全部搜索一遍吗?”
躺在床铺上的老者,被智菲的怒吼声吵醒,烦躁地挥手说道,脸上满是不耐烦,看到智菲对自己怒目相视,还脾气指责对方。
“怎么?我说错了吗?你这么看我干什么,目无尊长,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得喊我三爷爷。”
“粮草究竟是流寇抢的?还是你们自己偷偷拿去卖了,反而在此栽赃嫁祸?”
智家人数众多,智菲又尊于礼法,对这个所谓的三爷爷,只能瞪着眼睛喘粗气,不好像对待魏氏士兵一样训斥,阳雨见此向前迈了一步,主动对上魏氏士兵和智家长辈,面色阴霾,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锐利询问道。
“当然是流寇抢走了,你看看哨卡内,哪里像是个富裕的地方。”
另一名身材高一些的胖子连忙解释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