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弩机,则是仿照白虚狼骑兵的武器制作出来,以射见长,就像冲锋枪一样,扣动扳机就能连续射击,泼洒一片箭雨,如同瀑布一般向前方倾泻而去,让敌人无处可逃。
“快去支援头头!”
先锋旅用断肢与尸体堆砌的壁垒,在血泊中高耸如坟冢,断矛与折戟斜插其上,暗红血浆蜿蜒成溪,中行负踩着滑腻的脏器冲过尸墙,虽不识得其他士卒,却一眼望见白沦裹在血雾中的身影。
染透骨髓的利爪刺入一名赵氏骑兵胸膛,五指骤然收拢时,碎裂的肋骨混着内脏碎块从指缝喷溅而出,染红了半张脸,白沦指向的方位,锈红色的祈年兽骑兵战旗,正被狂风撕扯出裂帛声。
阳雨与麾下兽骑兵已成血人,胯下的狰狞坐骑浑身插满箭矢,却仍以獠牙与利爪死死缠住赵军百余骑,战马踏碎的肠肚与断肢在沙场上铺成了血毯。
“冲啊!”
中行负喉间滚动的咆哮带着血腥气,未减丝毫度,目光掠过白沦肩头狰狞的箭创,重重点头,身后众多坚壁手如移动的铁山,每一步踏落都震得地面龟裂,铁靴碾过半凝固的血浆,出令人牙酸的“咯吱”
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