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线部队都是一群废物,小小一个晋阳城,打了三年都打不下来,要是老子当上了将军,我t一个滑铲就能把赵毋恤的脑袋砍下来。”
城主府内,摇摇晃晃走出来两名韩氏士兵,脚步踉跄,醉醺醺的样子,说话都有些大舌头,出的声音含糊不清,二者勾肩搭背,径直向传送阵的废墟走过来,每走一步都带着浓浓的酒气,在雨中弥漫开来。
“你是不是傻?咱现在上面的人就是赵毋恤,咱家主公不跟着智瑶混了,改换了赵氏山头,你还滑铲呢,敌人是谁都没有分清楚。”
另一名韩氏士兵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眼睛布满血丝,眼神迷离,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想要嘲笑同伴一二,手指在空气中胡乱地挥舞着,但是手指指的方向,却是刚刚智宽躲藏的位置。
这一指,让智开和智宽不禁心惊胆战,身体瞬间紧绷,智开紧紧握住了腰间的佩剑,智宽则大气都不敢出,死死盯着那两名韩氏士兵。
“啊?为啥要换啊?韩虎那个小兔崽子,经过老子同意了吗?这就不打晋阳了?我都和小花说好了,等我第一个攀上晋阳城,获得了先登军功,我就能升官了,只有升了官,他爹才同意我娶她。”
这名韩氏士兵是真的喝醉了,头被雨水淋湿,贴在脸上,都没有让他清醒些许,将同伴一把推开,直呼自家主公的名讳,并且大放厥词,声音在雨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呵呵呵,刚才在马厩排队你没去吗?咱们师的人一人一次轮换下来,你的小花怕是得变大花喽。”
另一名韩氏士兵的脸上,带着一丝淫邪的笑容,让人看了只觉恶心,拍了拍自己同伴的肩膀,动作轻佻,戏谑地调侃道。
“我靠,这种好事情,怎么不早通知我。”
对于心上人被侮辱,韩氏士兵非但没有懊恼,反而还有些兴奋,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直接将同伴丢在大雨里,转身又跑回了城主府内,脚步匆匆,嘴里还在大喊,“等等我!
算我一个!”
“诶!
你不要解手吗?”
看着同伴急匆匆地远去,韩氏士兵想把对方唤回来,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却最终没有抓住什么,最后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选择放弃。
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进传送阵中,随便找了一个建筑垃圾堆,脱了裤子蹲下,还顺手从旁边的枝丫上揪下了一片叶子,但是刚想用力的时候,一柄短剑突然从瓦砾之中伸了出来。
短剑寒光闪闪,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直接洞穿了对方的下体,韩氏士兵连惨叫声都没有出来,身体瞬间瘫软在地,双手捂住下体,痛苦地扭曲着死去。
“t的,以前喊老子大爷,现在竟然敢在老子头上拉屎,要不是这把剑太短,我能从你嘴里捅出来。”
智宽从瓦砾里面缓缓爬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狠厉,看着佩剑上的红黄污秽之物,让他一阵作呕。
想要直接扔掉佩剑,但是又舍不得,最后只能拽起韩氏士兵的衣物,用力将佩剑擦了好几遍才肯罢休。
“好了好了,让你喊的人呢?”
智开利用荒废的建筑遮挡身形,小心翼翼地来到智宽身边,制止了对方幼稚的行为,眼神中带着一丝严肃和责备,并且不断踮脚向四周查看,警惕着前方城主府的动向,防止刚刚那名离开的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