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提前准备过一样,口齿伶俐地说出借口。
不过话锋一转,康老二盯着阳雨身边的智乐和白沦,淫笑着说道:“不过为了保证你们提供的炼铁术真伪,我要这个女子和这个小兽留下来作为人质,若是后期炼铁成功,我自然会再放她们回去,这个女子和小兽长得如此标致,留在寨子里也能给我解解闷。”
“不可。”
一直在闭目养神的阳雨,此时缓缓睁开了双眼,如同寒夜中的星辰,冰冷而锐利,眼神中带着一丝浓郁的杀气,仿佛能将人冻结,紧紧盯着康老二说道,“她们两个是我的人,不在交易范围之内,你既然已经不把我当成牙商,就不要做这等买卖。”
“哼,有什么做不得,你们就两个先天,还有一个残废,老子也是先天,若是打一场,谁胜谁负尚不得知,在这卧石寨,老子就是天,你们若是不听话,休想从这里过去。”
康老二撕破了脸上虚伪的笑容,脸色变得狰狞,看了看智菲,又看了看阳雨,强装镇定,在周身荡漾出真气,真气如同汹涌的波涛,吹拂着熊皮外衣,露出遍布伤痕的身躯,如同蜈蚣一般爬满全身,试图以此威慑住对方。
“军师!
你的口才好,进来劝劝他们,不要因小失大,炼铁之术再加上一个婢女和一个兽人,和全体族人的性命相比,究竟孰轻孰重?不能为了这点利益就坏了大事。”
阳雨眼神中宛如实质的杀气,让康老二如鲠在喉。
对方明显气息不稳,应该是受了重伤,但依旧让康老二如临大敌,仿佛面对的是一头凶猛野兽,眼看吓不住对方,康老二只好转头对着珠帘外叫嚷道。
“二当家。”
门口的珠帘再次掀起,出清脆的声响,一名面冠如玉,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男子走了进来,整个人气质非凡,先对着康老二抱拳行了一礼,动作优雅而得体,转身面对阳雨几人时,顿时微微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对方赫然是当初在晋阳战场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张孟谈。
“螺衣炭裳,金线刺绣,美玉悬腰,这位公子不像是一般人啊,如此慧眼,想必也是知道此地风沙蔽日,荆棘丛生,纵有良驹亦难驰骋啊。”
张孟谈一副不认识阳雨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
表面上是在夸奖阳雨的衣着,并且警告对方卧石寨的凶险,但是话里有话,似乎在表达自己成为了康老二的军师,也是身不由己。
“这位先生既然识得我的打扮,就应该知道我的实力绝非泛泛之辈,卧石寨再凶险又能如何?带一两个人走,又有何妨?”
阳雨老神在在地坐在软榻上,身姿挺拔,神色镇定自若,既然张孟谈没有主动和自己相认,就说明这其中事有蹊跷,于是不动声色,继续和对方演下去。
“诶,这位公子想得太简单了,就算离开了卧石寨,公子又何去何从呢?此处往东一直到天王山,那可是绵延百里的荒芜之地,不知道藏着多少凶险,也就在下偶知一条当年赤狄袭晋的马道,可以快通人。”
“只是这马道隐秘至极,若没有在下带路,公子就算带着人离开,也很难顺利地到达天王山啊。”
张孟谈摇头晃脑地在房间内踱步,步伐轻盈而沉稳,一副为阳雨感到惋惜的模样,但是低着脑袋却在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