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正常不过的情况了。”
秦缓一边轻声说着,一边极为隐蔽地偷偷挥手,示意常雀和李烬言靠近马车。
自己则往前走了几步来到隰机面前,微微俯身,目光温和且带着安抚之意轻声说道:“女公子不要急,稍后您就能看到此物的‘脱胎换骨’之效了,其功效神奇非凡,定能让您‘焕然一新’。”
“哦?嘶是吗?嘶但是,我怎么感觉,痒得越来越——啊!
!
!”
隰机原本还能勉强维持着镇定,可随着时间推移,驻颜膏带来的瘙痒感愈明显,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子在肌肤之下疯狂地啃噬,蠕动,不断抽搐着脸颊,脸上肌肉因为极度难受而扭曲变形。
想伸手去抓,却又不敢抓,生怕自己会污染了这珍贵的驻颜膏,甚至站了起来来回走动,脚步慌乱而无序,与此同时,身上也开始飘荡起一缕缕炙热的烟雾,带着一股奇异而又刺鼻的气味。
就在隰机心中越不理解,满心都是疑惑和恐惧的时候,一团火焰突然从驻颜膏上燃烧而起,如同一条愤怒的巨龙,火舌不断舔舐着身体。
所到之处,肌肤仿佛被千万根针同时刺入,瘙痒感瞬间变成了烈火焚身的痛苦,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将她彻底淹没,惊得隰机尖声惊叫,尖锐而凄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田恒窃国亦然为世人所唾弃,但你竟然使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试图重夺王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与那田恒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隰机此时已经变成了一个火人,火焰如同恶魔的触手,紧紧缠绕着她,身上华贵的衣物在火焰肆虐下,变成了一团团灰烬,随着微风轻轻飘去,仿佛是她曾经的美貌和尊严也随之消散。
不断在祭坛之中狂奔,隰机脚步踉跄而急切,每一步都带着痛苦和绝望,却根本无法熄灭身上的火焰,火焰如同有生命一般,越烧越旺,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
秦缓见此放声大笑,笑声张狂而得意,仿佛是胜利者的宣判,“他身患腰疽痛苦不堪,你被烈火焚身容貌尽毁,岂不是绝配!”
“灭火!
灭火!
快帮主公灭火!”
高羊手中还残留着些许驻颜膏,此时也化作了一团团火焰开始焚烧,顺着他的手指迅蔓延,仿佛是一条条火蛇在吞噬着身体。
但高羊此时顾不上这些,心中只有对隰机的担忧和焦急,大声高呼着,让其余人帮忙隰机熄灭身上的火焰,转头看向肆意大笑的秦缓,双眼顿时被愤怒充斥,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一双燃烧着火焰的手掌向对方袭去,带着无尽的怒火和力量,如同两颗燃烧的流星,击中了秦缓本就受伤的胸口。
“噗!”
“走!”
缓即使口吐鲜血,身体摇摇欲坠,但秦缓的意志依然清晰,大喊呼喊着,声音虽然微弱却充满了决绝,示意李烬言等人快逃。
但常雀依旧飞扑出去,一把抱住了秦缓的身体,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滚落下来,心中痛苦不堪,满是对师父的心疼和不舍。
而东曦岳此时展现出了异于常人的冷静,眼神如同深邃的湖水,波澜不惊,第一时间从马车中飞扑而出,解开了蛋壳的轭衡,用力一拍对方屁股,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