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条毒蛇一般,瞄准阳雨的面甲刺了过去,愤怒地大喊道。
“普鲁士必须灭亡!
条顿国也必须灭亡!
伊丽莎白陛下万岁!”
“砰!”
沙俄玩家的攻击,被一化为四的御厄剑直接弹飞,重重跌落在破碎的废墟中,头颅因为反击的力量炸开,如同一朵丑陋的血肉之花,脑浆和鲜血混合在一起,溅得到处都是,但两只眼睛依旧在怒视着阳雨,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恨,声音不似人类般地大吼道。
“当年的入侵者就应该都去死!
你懂不懂啊!
懂不懂啊!”
“复仇?我不懂,我只知道这里是别人的家,承载着无数人的生活与希望,你们不请自来,便不是。”
阳雨缓缓竖起剑指,洞厄剑瞬间出一阵清脆的剑鸣,紧接着一化为三,如同三道凌厉的闪电,漂浮在头顶飞旋转。
一名躲藏在暗处,对着阳雨念念有词,试图施展黑魔法的术士玩家,突然感觉一股强大而恐怖的力量如潮水般袭来,的双眼瞬间爆出,眼珠仿佛要脱离眼眶,口中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双手不受控制地自己掐着自己的脖颈,身体痛苦抽搐着。
面甲上的离血龙雕像如同活过来一般,雕刻的线条仿佛都开始蠕动,一双赤红色的龙睛,散着诡异而恐怖的光芒,扫视全场,仿佛在宣告死亡的降临,阳雨的声音从面甲下传出,低沉而沙哑,仿佛带着一阵阵血雾。
“看看这片土地,以所谓的正义之名,行侵略之实,你们和当年的入侵者又有什么区别?正是因为我们记得这份憎恨,所以我才要砍翻你这套‘复仇侵略’的狗屁逻辑!
要战便战!
少拿历史当遮羞布!”
“明辉花立甲亭听令!
全歼敌人!
不留俘虏!”
“杀!
!
!”
链锯剑的嗡鸣声,一时间掩盖住了卡宾枪射击的声音,沙俄士兵不知道接受了什么强化,生命力旺盛得有些过分。
即使身上被链锯剑切割得千疮百孔,鲜血汩汩流出,伤口深可见骨,但依旧能够悍不畏死地冲锋,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决绝,仿佛不知道疼痛一般,嘴里还出野兽般的嘶吼声。
然而阳雨剑指一挥,度厄剑瞬间一化为六,灵力仿佛开闸的洪水般宣泄而出,丝毫没有节制的打算。
三把飞剑如同三道死亡的闪电,专门瞄准敌人的头颅刺入,疯狂扣除对方的生命力上限,被刺中的敌人身体迅变得干瘪,再次遭受了攻击手,只能化作一团不断抽搐的血肉,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生机。
“砰!
砰!
砰!”
“这,就是亭长吗?”
看着眼前惨烈而又震撼的战斗场景,西海心中充满了惊叹和敬畏,拿起一瓶恢复药仰头喝下,感觉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看了一眼自己的面板上并没有什么致命伤,只是有一些淤青,于是从地面上捡起几把完好的燧枪,快步跟上了明辉花立甲亭士兵的脚步。
阳雨如同一尊魔神一般,完全无视沙俄士兵的攻击,连脚步都没有丝毫停顿,直直向科佩尼克城堡通往郊外的桥梁走去。
一柄青玉飞剑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