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
以为是他外面的那些女人传染给他的。
还好他反应快，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出口。
“啊——”
柳艺已经快疯了。
这么私密的事情被当众爆出，她现在只想撕了林霄！
或许是她的力气突然变大，竟直接挣脱开方振的手，就这么直直地向林霄冲来。
林霄反应很快，轻轻侧身，便躲了过去。
柳艺重心不稳，摔了个狗吃屎。
嘴磕在地上，流了满嘴的血。
但最要命的并不是这个。
只见一个小东西从她的裙子
此时，周围一片寂静。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东西上面。
“嗡——嗡——”
画面实在有点辣眼睛。
方振只感觉脑袋发懵，颤抖地指着柳艺，“你，你和我出门，还在裤衩里放这个？难怪和你在一起，我总感觉耳鸣！”
柳艺倒在地上，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已经没脸再见人，羞恼之下，她只好头一歪，索性装晕。
可惜在场的人只想看热闹，没一个人去扶她。
方振也很火大。
原本方家就在水深火热之中，本以为通过今天的事情，能为公司带来一些利益。
没想到利益没得到，脸倒是全丢完了。
奈何他现在除了无能狂怒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大姐！”
林霄对站在二楼正在以最佳视角看热闹的林楚歌招招手，“举报一波吧！”
“方家一家偷税漏税，拖欠员工工资，还用皮包公司坑蒙拐骗，搞传销和诈骗，以及售卖假冒伪劣产品……”
林霄将这桩桩件件事情说了出来。
林楚歌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阿霄，举报这些需要证据的，你那边有证据吗？”
“我这边没有，但我知道谁有。”
林霄看向方振，“方总那位养在郊区别墅的男情人，手里握着不少好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