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处理一些杂务,这种事情交给他办就行了。
老杜听我们说要去一趟东北也没有多问,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原本我的意思是让哑巴留下来的,毕竟我和徐秋妍都是头一次去东北,人生地不熟悉,谁知道到了那儿会有什么样的危险?假如我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谢小棠的死很可能与他们那次罗布泊之行有关系,那庄河的处境确实很不妙。
可是把他一个人留在家也不是个事儿,他如今的智商就是个孩子,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所以我们只得把他给带上。
他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从打电话给他到他把三张机票送来前后不到一个小时,送机票来的同时还送来了一张身份证,正是殷无语的,之前他一直都没有办过身份证。
这张身份证上他的名字叫殷九。
“谢了老杜。”
老杜仍旧是一本正经:“这是我的工作,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电话,别的事情帮不了你们,这些小事随时可以找我。”
说完他就要离开。
“我还没给你钱呢!”
“不用,走的公账。”
这待遇确实不错,也就是说我和徐秋妍只管工作,后勤保障的那些事儿老杜就能够为我们搞定。
手机响了,是顾松打来的。
“江先生,你能不能到我家来一趟。”顾松的声音有些颤抖。
“出什么事了?”
“是小添,小添他……”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能来一趟吗?”
“好的,我半小时后到。”
挂了电话徐秋妍问道:“顾松那边出什么事了?”
“他没事,应该是他养的那个小鬼,也就是他儿子出事了。”
徐秋妍说道:“那我们赶紧去看看吧,妻子死了,若是儿子再有点什么事的话对他的打击也太大了。”
我点点头,虽说他那儿子是小鬼,但现在却成为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
徐秋妍开着车,我们很快就来到了顾松的家里。
和白天来的时候有些不一样,晚上他的家里让人感觉更阴森。
“那小,小添怎么了?”我原本想说那小鬼的,可想着他怎么也是顾松与谢小棠的儿子,我便改了口。
我在屋里看了半天都没有那小鬼的影子。
顾松有些紧张,他搓着自己的手:“就在我给你打电话前的十分钟,好长时间没有出来的小添突然就出来了,他像之前那样,就在那个窗边。”
顾松指向了那扇窗。
“他看上去很烦躁,呲着牙,手舞足蹈地叫着,嘴里不知道在说着些什么,我一个字都没有听懂。他好像越来越气愤,一双眼睛变得通红,好吓人!”
徐秋妍轻声问道:“后来呢?”
“我怎么叫他都没有反应,这让我感到害怕,我想起小棠死的头一天他也是这样,我的心里就有些不安,我感觉他可能会出事。”
“他现在在哪?”徐秋妍有些着急,顾松这才回答道:“就在他冲着窗外发狂的时候那窗子突然就打开了,他就那么飞了出去,在他飞出去的时候我听到他又叫了我一声爸爸,我赶紧冲到窗边想要叫住他,可是却看不到他了。”
顾松的眼睛有些潮红,他一把拉住了我:“江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