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瑛自己也是十七楼的人。幺叔祖原本早就想对花久瑛动手,将十七楼的人逼出来,可是花家与花信仁、花久瑛走得近的人多,就算把那几个人给揪出来干掉了也没用,只要花家还有人吃里爬外,那么他们就还能够往花家派人来。”
这确实是治标不治本。
“这个给你,我得走了,外面那两个都是花信仁的人,我待太久花信仁会有想法,另外,你也别光问我,也问问他们的人,比如花久瑛。”
花无影要走,我叫住他:“如果我想要见你那幺叔祖呢?”
花无影笑笑:“当然可以,不过现在你最好别见他,毕竟至少现在看来这事儿和他没有关系,不过你倒是可以要求花信仁全力寻找那个根本就不存在的哑巴,因为他才是整明白这个案子的关键。”
不得不说,这个花无影的脑子很好使,他甚至还替我把一些事情都想好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又看看手里的那个小信封,这应该是他留给我们的所谓的线索。不过我并没有打开来看,我决定这一两天还是先和花家一些重点人物聊一聊,至少这也是我的权利之一。
我果断地让人将花六姑花久瑛请了来。
她来得很不情愿。
跟着他一块来的还有一个小伙子。
“我要单独问你一些问题,让他在外面待着。”我对花六姑说。
花六姑的眉头一皱,脸上有几分愠怒。
我淡淡地说:“怎么,还怕我们把你怎么着?没做亏心事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我还真担心自己也会像花信芳那样死得不明不白。”她阴阳怪气地说。
不过最后她还是扭头对那小伙子说:“你在外面等着吧。”
小伙子应了一声。
花六姑跟着我进了房间。
她很自觉地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一双眼睛阴森地望着我。
她给我的感觉很危险,就像一条毒蛇一般,随时都可能对我咬上一口。
“我很好奇,当初你为什么要离开花家?”我问她。
她冷冷地说:“这个问题我可以不回答。”
我笑了:“我觉得这个问题你应该回答,因为很可能这个问题多少会与花信芳父子的死有关系。”
“你!你简直是胡说八道,这个问题怎么可能与花信芳父子的死有关系?我离开花家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花信芳都还不是族长。”
“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你离开花家与花信芳是不是族长没有任何关系,但你离开花家去了哪?我可是听说你加入了十七楼,在这之后你又回到了花家,与此同时,十七楼就来到了花家,而且还在花家搞风搞雨,这其中难道就没有你的事吗?”
花六姑没想到我会说得那么直接。
她指着我:“姓江的,你凭什么说我加入了十七楼?”
我淡淡地说:“你觉得我会是在诬陷你吗?说你是十七楼的人可不只我一个。”
“谁说的,敢不敢与我当面对质!”
我心里清楚,花无影也好,水亦欢也罢,他们虽然说花久瑛是十七楼的人,可是当面对质又是另一回事,并不是他们不敢,而是他们手里都没有足够的证据。这也是花六姑有恃无恐的原因。
见我不说话,花六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