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把他的话当一回事。现在看来,没有了江南的乌卡再也不是从前的乌卡,估计他是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哈哈,你小子的嘴还真够损的。”
果然就听到“砰”地一声,声音是从灵堂方向传来的,接着一道身影便来到了我们这个屋里,直接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来的是一个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当然,说年纪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只能用来判断一个人看上去的样子了。
如果他是江南,那么他至少活了百年以上,想他光是在囚湖之下就困了五十年。
五十年啊,换作是我就那么困在一个地方五十年估计我会疯掉。
“江,江先生!”葛老嘎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哪怕江南是背对着他,他也不敢有任何的小动作。
江南看上去像一个文弱书生,瘦高个儿,戴了一副眼镜,穿的是一身黑色的中山装,胸口处还插了一支钢笔,妥妥六、七十年代的大干部样子。
他并没有推理葛老嘎,而是上前搂住了我的肩膀:“我们聊聊。”
我点点头,这个时候他就是大腿,我没想到我的这个劫难因为他的出现就轻易化解了。
不过回头仔细一想,我的劫难何尝不是他一手造成的?
如果没有他,我或许根本就不会来到荒界。
也不会面对如此多的破事儿。
他扭头看向了葛老嘎他们:“出去!”
他的声音并不大,语气也很是平和,葛老嘎却很老实地带着自己手下的人离开了。
他又看向了玄女:“你也出去。”
玄女咬着嘴唇,她应该有些后悔吧?假如刚才她不那么着急表现出她的立场,或许现在她也不会遭到这样的对待。
她一咬牙,跟着葛老嘎他们离开了休息室。
江南只是一只手轻轻挥动了一下,休息室的门便紧紧关上了。
江南看着我,那眼神中带了几分和蔼。
“果然和我梦到的一样。”
葛老嘎说他们曾见过我的影像,是江南给他们看的,江南此刻说我长得与他梦到的一模一样,这就能够解释为什么蔡深一眼就认定了我。
“五十年的时间足够改变很多的人或事,其实他们变成这样我也早就算到了,但我却没有阻止,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摇头。
“因为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没有秩序不也是一种秩序吗?再说了,回头看看当初被送入荒界的都是些什么人?都是为各界所不能容的人,说他们是穷凶极恶之徒也不为过,还真指望这些人能够变成好人么?乌卡这帮人之所以愿意追随我,真就是为了荒界能够有新秩序吗?不是,他们更多想的是如何利用乌卡来追求更大的利益。一旦乌卡成为了荒界新秩序的掌控者的话,那么他们还会记得最初他们的誓言吗?显然不会。”
说到这儿,他苦笑了一下:“当年我确实有些想当然了。”
“换作是我也会有这样的良好愿景,不过世间的事情大多都事与愿违的,不是吗?”
“所以你不能像我那样,不好我能够及时醒悟,没有让乌卡真正掌控整个荒界,不然的话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听他这么说,我问道:“那么接下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