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老实，特别是当龙枭看他的时候就更老实了。
就他现在那虚弱的神魂，估计龙枭便是动动手指都能够让他灰飞烟灭。
“你之前说他与封帅和外来者勾结是真的？”我冷声问道。
庞涓的神情微微一变，他看向了刀缘，刀缘也正一脸平静地看着他。
庞涓说道：“我只是怀疑，但我没有证据。”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怀疑？”
庞涓说道：“小冥王出事，他却没事。还有之前封帅也与那些外来者打过交道，也没有事。”
我有些无语，他这是什么逻辑？
只要与外来者打过交道却没有什么事的人就是与外来者勾结吗？要是那样的话我与外来者应该也打过好几次交道了，是不是我也和他们有勾结啊？
刀缘没有解释，这个时候他就算是解释我也不会轻易相信。
他是一个聪明人，他知道我肯定有自己的判断。
“我就觉得奇怪了，你不是一直都被困识海吗？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我这么说自然也有我的道理，庞涓的神魂这千年来一直都困在识海里，外面发生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不知道？”庞涓有些吃惊地反问我。
我一头的黑线，我又该知道吗？
他看向了老龟。
老龟轻咳一声，然后悄声说：“识海与外界虽然看似隔绝，但却能够通过一些手段来感知到外面所发生的一些事情，特别是与鬼谷传人有关的事情，而且……”
老龟说到这儿停了下来，它像是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下说。
我问道：“而且什么？”
它看了看刀缘和庞涓，接着说道：“而且通过识海还能够强行干涉鬼谷传人的一些意识与行为，当然，我也是听说的，具体要怎么做才能够实现我也不清楚。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因为识海已经坍塌了。”
“所以庞涓说的刀缘和封帅与外来者勾结的事情你相信吗？”我问老龟。
老龟摇头：“不信，我不相信鬼谷的传人会与外来者有什么勾结，因为任何一个鬼谷传人都不可能屈从于那些外来者，鬼谷传人有守界之责，守界真正要对付的敌人便是外来者。不过嘛，刀缘刚才说他竟然不是外来者的对手，还被人家逼得要龟缩在这栋楼里我觉得有些夸张了。”
刀缘可能也没想到老龟会这么说。
但他却没有反驳。
老龟继续说道：“刀缘其实并没有尽力，作为一个守界者，他有绝对的实力与外来者对抗，毕竟现在的外来者一来数量不多，二来应该也不会是什么太厉害的角色。从某种程度来说他是有意让对方带走了小冥王。”
我没想到老龟说话会那么直接，而刀缘的脸色却是一变再变。
我看着刀缘。
却什么都没有说。
你能说什么？我也不是裁判者。
此刻我与刀缘之间不过是师兄弟的一点香火情，即使他是守界人，他做了什么怎么做，那些都是他的事情。
我唯一能够判断的就是他到底值得不值得我信任，仅此而已。
只要他不和外来者勾结，那么大抵上还是能够相信的，在我们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的情况下。
所以我反而觉得老龟有些过了，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