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虎迈开大腿,飞奔而去。
“等等,副队,我这有两万,转你微信上,去暹罗将它接回来!”
接得回来么?
他当时看到手术师将这东西拿进了厨房,并给他减免了一万多元手续费。
朱虎在一个飘着小雨的早晨,怀着一种“社死不如真死”
的悲壮心情,偷摸溜出了国门。
他要去一个没人认识他、能让他忘记过去、重新做(另一种)人的地方。
他一路向北,最终来到了广袤而寒冷的俄罗斯,经过一番简单的(在他看来)体能测试后,成功加入了一个国际雇佣兵团体。
理由很简单:这里够远,够乱,而且听说打仗来钱快(虽然他父母断供了,但赚钱赎罪挽回形象的心思还没完全死透),最重要的是——这里绝对没人现他已经改了性,成为了军中的花木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