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然低着头，不敢与林天对视。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找你？"
林天走到窗边，望着远处朱雀殿殿的尖顶。
"三天前，"
李锋的声音还带着颤抖，
"有人传信给我，说殿主即将现身，让我效忠你！"
林天突然转身，目光如电：
"李锋，记住，你不属于任何一个人。"
他的声音很轻，却重若千钧，
"你就是你自己。"
李锋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
"殿主......您不要我了？还是我......让您失望了？"
这个潜伏多年的硬汉，此刻声音里竟带着孩童般的惶恐。
"都不是。"
林天望向窗外的暮色，眼神深远，
"这件事......你以后会明白的。"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李锋站在原地，指节微微发白。
他盯着林天，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只挤出一个字：
"......哦。"
窗外的风突然大了，吹得窗帘猎猎作响。
林天的影子在墙上拉长，像一把出鞘的剑。
"你的官职太低了。"
林天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砸在李锋心上，
"这不利于你发挥作用。"
李锋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当然明白——在朱雀殿摸爬滚打五年，却还只是个小队长，连参加高层会议的资格都没有。
这样的位置，确实帮不上什么忙。
"殿主，我......"
李锋的拳头攥紧又松开，最终单膝跪地，声音沙哑：
"我愿意听从您的指示！"
林天没有立即回答。
他走到窗前，月光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远处，朱雀殿的灯火通明，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记住自己的信仰，"
林天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的共鸣，
"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他转过身，眼神锐利如刀：
"剩下的事情，我来安排。"
李锋重重地点头，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朱雀殿，档案室。
南宫玥正在整理文件，忽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她头也不抬，红唇微启：
"擅闯朱雀殿重地，按律当拘禁三日。"
林天从阴影中走出，随手拿起桌上的档案袋：
"那要看是谁闯。"
"李锋的事？"
南宫玥终于抬头，美眸中闪过一丝玩味。
她穿了件深V领的制服，锁骨处一枚朱雀纹身若隐若现。
林天将档案袋扔回桌上：
"他是我的人。"
南宫玥突然笑了。
她的笑声像风铃般清脆，却带着几分危险的意味：
"有趣。"
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你想让我提拔他？"
林天没有否认。
月光透过百叶窗，在两人之间划出一道道明暗交界线。
南宫玥站起身，高跟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