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直接问出口。
夏明德枯瘦的手指在锦被上摩挲,发出沙沙的响声:
\"五年零四个月。\"
他准确报出时间,声音像生锈的齿轮在转动,
\"每次毒发,我都记在屏风后面。\"
林天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十二扇鎏金屏风的背面,密密麻麻刻满了细小的划痕,像某种诡异的计时方式。
最可怕的是,这些痕迹新旧交错,说明下毒的人至今还在持续投毒。
\"既然知道...\"
林天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动不得。\"
夏明德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不像垂死之人,
\"现在撕破脸,半个朝堂都要见血。\"
夏明德喘着粗气指向窗外,
\"听见了吗?那些夜枭的叫声...全是他们的眼线。\"
确实有鸟叫从屋檐传来,但仔细听就能发现,那叫声太过规律,像是人为训练的。
林天后背渗出冷汗。
他忽然意识到,这间寝宫看似守卫森严,实则四处漏风。
夏明德突然笑出声,笑声扯得胸腔震动,又猛地呛出一口血沫子。
他随手抓过锦帕擦了擦,帕子上绣的龙纹立刻被染成暗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