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苓没有理会黄景泰,依然只是紧紧盯着许晓玲,许晓玲强作镇定的说道:“官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云苓指了指地上的靴子,说道:“你说你们昨日酉时过后就不曾出门了,昨日酉时还只是下了一层薄雪,到了亥时才下大,根本不会打湿靴子,况且就算打湿,在屋里放这么久,也该干了,可是你的靴子却还湿着,而且一直湿到了鞋面之上,说明你昨晚亥时之后又出去过,对吗?”
白芷看向许晓玲的靴子,发现果真如此,不由得佩服云苓观察的仔细。
许晓玲看了看自己的靴子,嗫嚅道:“我...我睡不着,在院中站了一会儿,不行吗?仅仅凭我的靴子湿着,就断定我杀人了,官爷是不是也太武断了?”
云苓勾唇,说道:“好,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你说昨晚你睡不着,在院中站了会儿,黄景泰,此事你可知晓?”
黄景泰呐呐的不知该说什么好,云苓说道:“你定然是不知道的,因为你的靴子是干的,事实是,昨晚你被她灌了不少的酒,醉的不省人事,所以这一晚上,她究竟干了什么,你其实一无所知,对吗?”
白芷看向地上和桌上,横七竖八的倒着很多酒瓶子,再看黄景泰的脸涨红,知道云苓说的不错。
云苓转而看向许晓玲,“如果你昨晚是在房间睡觉,那到了早上的时候,屋里的炭火应该已经冷了,可是现在房间里却如此暖和,说明你昨晚根本没睡,一直在添炭火,我知道你可能也会说这不能作为你杀人的证据,那这个算不算呢?”
云苓突然一把抓住许晓玲的手腕,他很有分寸,刻意隔着衣袖,许晓玲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挣扎起来,黄景泰惊道:“你干什么?”
云苓禁锢着许晓玲的手腕,冷声说道:“张开手掌,如果没有伤,我立刻给你道歉并且马上离开。”
许晓玲只是挣扎,哭喊道:“你放开我。”
黄景泰急得团团转,说道:“官爷,晓玲的手上怎么会有伤呢?晓玲,你就张开手让官爷看一下就好了,官爷都说了,只要你手上没伤,你就洗脱嫌疑了,你快点张开手掌。”
许晓玲眼见没有办法躲过去了,她渐渐停止了挣扎,也不再哭喊,神情也突然变得冷漠,她缓缓张开手掌,说道:“六扇门,我真是小瞧了你们,真没想到,你们居然这么快就查到了我。”
黄景泰目瞪口呆的看着许晓玲的两只手,只见她的手心各有一道很粗的红肿,很明显是被绳子勒出来的,他喃喃的道:“你手上...竟然真的有伤。”
云苓放开许晓玲的手腕,重新坐下说道:“说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许晓玲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恨恨的道:“他该死,那个登徒子,他哪里是想跟黄郎结交,他是看上了我,才故意去接近黄郎的,一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可是那日,他却偷偷跟着我,在经过一个小巷的时候,把我拖到了一个废弃的小屋里给...”
她说不下去了,手被紧紧攥成了拳,指甲嵌入了掌心,鲜血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许晓玲咬着牙,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的没有掉下来。
好半晌,她才继续说道:“事后,他威胁我,说如果我报官,他就告诉黄郎,看黄郎到时候还要不要我这么一个残花败柳,那一刻,我只想一死了之,可是我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