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徐郎君救我母亲,大恩大德曾某铭记于心。”
徐子建连忙扶起跪在地上的曾诚,语气诚恳地说道:“曾公子不必如此。
今日徐某只是适逢其会,所谓医者父母心,换做任何一人,许某也会出手搭救,举手之劳,不必挂齿。”
曾巩却摇摇头道:“徐郎君,这对于你来说可能只是举手之劳,可对于我曾家来说,却如同再造之恩。
我夫人以前为了我们曾家付出颇多,以致积劳成疾。
若是她今日不幸离去,曾某此生必定愧疚难安。”
晁氏听见丈夫的话皱着眉头说道:“夫君不必如此,此生能嫁给你亦是我之荣幸,我只是尽了自己作为一个妻子所尽到的义务而已。”
徐子建看着脸色还略带苍白的晁氏,斟酌了一会儿对他们说道:“曾夫人,你这肺痨病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据我观察,若不再细细诊治,恐怕很快就要病入膏肓了。”
晁氏又咳嗽了两声,语气有些平静地说道:“不瞒徐郎君,我这病这些年也找过不少医生,可惜都束手无策。
去年大夫已经告诉我,我恐怕就剩这一两年了。
唯一遗憾的是不能看到我家诚儿娶妻生子。”
曾巩听到妻子的话,沉默了一会儿,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
曾诚听见母亲的话,眼含泪水地跪在床前说道:“母亲,都是孩儿不孝。
您不要死,好不好?”
徐子建看着曾家人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叹息了一声说道:“曾大人,若是相信在下,可否让我给曾夫人把把脉?我或许有办法治好曾夫人的肺病。”
房中曾家人听到徐子建的话皆是一愣,随后曾巩眼中闪过异样的光彩,满怀希望地看着徐子建问道:“徐郎君此言当曾?我家夫人还有救?”
要知道晁氏这肺病,他甚至找过汴京中的御医为晁氏诊治,可惜御医依旧没有消除晁氏病根的办法,只能开了一些药方暂时压制病情。
曾家人为了救治晁氏,不知道寻访了多少名医。
如今徐子建竟然开口说有希望治愈晁氏的病,这简直是天降喜事。
“徐郎君,请快快为母亲诊治,拜托了!”
曾诚眼含泪水地祈求道。
曾家父子很快让开了位置,徐子建走到晁氏床前伸手替她把脉。
他沉吟了一会儿,对几人说道:
“晁夫人此病乃是长期辛劳、饮食不规律所导致的肺痨。
通常情况下,此病症的患者会出现干咳少痰、喉咙干燥,严重的甚至会出现咳血等情况,同时还伴有气短乏力、精气亏损产生的体型消瘦。
当肺肾阴亏时,体内的虚火便会灼烧体内津液,导致阴虚肺燥,长期以往便会损伤肺部血络,从而导致肺痨产生。”
曾巩见徐子建说得头头是道,连忙继续问道:“徐郎君,那我家夫人的病你可否医治?”
徐子建朝几人微微一笑:“这病徐某自然是可以医治,只是夫人身体较弱,且病情较为严重,恐怕医治时间会稍微久一点。
据许某估计,夫人此病至少需要治疗半年左右才能痊愈。”
晁氏听见徐子建能够治好自己的肺痨病,原本无神的眼中泛起一抹神采,感激地说道:“如此便有劳徐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