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刀光却被亲卫死死拦住:“将军!清军快要合围过了!”
“放开!我要砍死这群叛徒!”
张煌望着这场景,向身边传令兵比了个手势,埋伏在官道两翼的清军趁机抛出成捆绳索。
阮福澍正挥刀劈向抢粮士兵,忽然颈间一紧,绳套如毒蛇缠上咽喉,剧痛让他从马上倒栽下来。
“大帅!”亲卫队长抽刀劈向绳索,却见两道绳钩同时勾住他的腰刀、护腕,猛地一拽!
钢刀“当啷”坠地,人被拖得脸擦泥地。阮福澍挣扎着去摸腰间短刀,却被另一道绳索捆住双臂,勒得甲胄接缝处渗出鲜血。
“清狗!有种与我野战——”阮福澍被勒得眼珠暴突,却仍从齿缝间挤出骂声。
阮福澍用脚狠狠踢向清军掷绳手的面门,却被对方闪过,反将绳索又紧了两圈。
亲卫队长满脸血泥地爬向他,刚摸到阮福澍的靴尖,就被赶来的清军士卒用枪托砸碎颅骨,脑浆溅在阮福澍的护心镜上。
“阮贼还敢嘴硬?”张煌踩着腐叶走近,军靴碾住他乱颤的舌头。